宮冠玉的話讓整個中軍帳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就因為他宮冠玉的這一句話,就已經(jīng)讓祖錦程對幸泰和產(chǎn)生懷疑了,畢竟宮冠玉和幸泰和兩個人可是發(fā)小,說不定就是兩個人在坐扣坑他呢!
幸泰和看著祖錦程那不算太友好的眼神,也是無奈的笑了笑,宮冠玉這小子說話不過腦子的毛病又開始了,今天要是不把這件事給解釋清楚了,那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三個人只會陷入內(nèi)斗之中,然后看著涼州軍一點一點的將他們這十幾萬人馬蠶食殆盡。
“他說話不過腦子。”幸泰和看著祖錦程,說道:“這話你要是信了,我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知道,他正在氣頭上,說話不過腦子很正常?!弊驽\程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期,我們要是在互相猜忌,那我們就離死不遠了?!?/p>
“你能明白就好?!毙姨┖托χf道。
“你下次說話的時候過過腦子。”幸泰和狠狠的瞪了宮冠玉一眼,道:“在管不住你自己的嘴,早晚得有事壞在你這張嘴上?!?/p>
說完,自顧自的離開了中軍帳,而宮冠玉看著祖錦程,冷哼道:“你也別得意,我就看你明天晚上的計劃能不能成功,你要是也失敗了,就別拿這件事擠兌我?!?/p>
說完話,宮冠玉也是氣哼哼的離開了中軍帳。
兩人離開后,祖錦程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他雖然嘴上這么說,可是心里還是覺得這兩個人可能是有事,而且這件事八成就是針對他的。
不過他也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也就只能自己想想,這件事還不能隨隨便便和別人說,一旦三人不合的消息傳出去,很容易造成軍心不穩(wěn),甚至影響到后續(xù)的作戰(zhàn)。
一夜無話,天色剛剛放亮,路朝歌就從床上爬了起來,打著哈欠走出了中軍帳。
“少將軍。”站崗的戰(zhàn)兵見路朝歌走了出來趕緊行禮道。
“都去休息吧!”路朝歌揉了揉眼睛,說道:“吃了飯再睡覺,要不睡不踏實?!?/p>
吃了早飯的路朝歌,這次倒是不著急去進攻朝廷軍隊的大營了,現(xiàn)在他要和昨晚上被抓回來的邱元魁聊一聊。
邱元魁被帶到了中軍帳,路朝歌有些慵懶的坐在案幾后面,嘴里還叼著一根肉干,那副模樣哪有一點點涼州少將軍的威嚴(yán)。
“少將軍,人帶來了。”一名戰(zhàn)兵行禮道。
“解開吧!”看著被五花大綁的邱元魁,路朝歌說道:“都進了涼州軍大營了,他還能翻起什么浪花來?!?/p>
兩名戰(zhàn)兵將綁在邱元魁身上的繩子解開,又給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那里,然后兩名戰(zhàn)兵就退了出去。
“說說吧!”路朝歌也懶得廢話,直接開口問道:“昨晚上你來偷襲的時候,呲著個大牙笑什么呢?”
“這位將軍,我樂肯定是有好事唄!”邱元魁活動了一下被綁的有些麻木的手腕說道。
“我當(dāng)然知道有好事?!甭烦枵Z氣不善的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喜歡聽你的廢話?”
“哪里哪里。”邱元魁笑著說道:“我這不是不知道從哪里說起好嘛!”
“我問你什么你就說什么?!甭烦枵Z氣依舊冰冷的說道:“別跟我嬉皮笑臉的。”
“好好好,我說?!鼻裨f道:“昨天,我是得了宮家嫡次子的許諾,只要我能夠偷襲涼州軍成功,以后他們宮家就是我的靠山了。”
“宮家?!甭烦椟c了點頭,道:“六部尚書家還有誰家的孩子來了?”
“祖家和幸家?!鼻裨f道:“剩下的幾家都沒來,浦興賢還關(guān)在大牢里面呢!”
“祖翰良他們是怎么弄死劉子鈺的?”路朝歌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