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今天要去學(xué)堂??!”廖泰初笑著說道:“等明天,明天我叫他去找你玩好不好?”
“明天?。俊甭肪箵裼行殡y的說道;“明天我要去找鄭莛籍和林承軒,我們都約好了。”
“那就帶著一起去唄!”路朝歌笑著說道。
“可以嗎?”路竟擇問道。
“有什么不可以的。”路朝歌說道:“朋友不就是這樣一點點變多的嗎?”
“對?。 甭肪箵褚幌戮烷_心了。
“對了,楊宗保還沒回來?”路朝歌問道。
“沒有?。 甭肪箵裾f道:“前天他給我寫信了,說要過年之前才能回來呢!”
“他會寫字了?”路朝歌好奇的看向路竟擇,說道;“關(guān)鍵是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那么多字了?”
“寫拼音?。 甭肪箵褚荒橋湴恋恼f道:“反正我們天天都寫信。”
“你倆要是在離的遠(yuǎn)點,都能養(yǎng)活一個鏢局了?!甭烦栊χf道。
“來了?!本驮谶@個時候,廖泰初看向了遠(yuǎn)方說道。
路朝歌順著廖泰初指著的方向看了過去,就見一支車隊緩緩而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匹高頭大馬,戰(zhàn)馬上卻坐著一個姑娘,而前面牽馬的人他是認(rèn)識的,那是鄭洞國的弟弟鄭斯武,可騎馬的那個姑娘他并不認(rèn)識,但是也能猜到那個人大概的身份。
“那個騎馬的姑娘,是不是邱鴻文家的姑娘?”路朝歌看向了身旁的廖泰初問道。
“你見過?”廖泰初沒有回答路朝歌的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但是他雖然沒有回答,但是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路朝歌說對了。
“我見過什么我見過?!甭烦枵f道:“前面牽馬那個我認(rèn)識,鄭洞國的弟弟鄭斯武,這小子是有情況??!”
“你的意思是,看上老邱家的姑娘了?”廖泰初問道。
“八成。”路朝歌點了點頭,道:“我的那匹大黑馬,騎過的人除了我就只有我媳婦了,我兒子和我姑娘也不過就是坐一坐罷了?!?/p>
“你想多了,他們以前肯定沒見過,怎么可能??!”廖泰初說道:“更何況老邱到底是死是活誰也不知道,鄭將軍能讓自己的弟弟這個時候往這個坑里面跳嗎?”
“你知道這小子膽子有多大嗎?”路朝歌說道:“我就沒見過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干的,單槍匹馬的就敢深入草原四百里,殺了六十多個草原百戶,然后跟沒事人一樣溜達(dá)回來了,把人頭堆在我大哥面前,就為了能進(jìn)入軍隊起步能夠稍微高一點,就這小子?!?/p>
“真的假的?”廖泰初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覺得我能拿這種事跟你開玩笑嗎?”路朝歌說道:“不過看這個模樣,估計鄭洞國還不知道在這件事,邱鴻文到時可能同意了?!?/p>
而此時在前面牽馬的鄭斯武也看到了站在城門外的路朝歌,趕緊讓邱若宜從戰(zhàn)馬上下來,讓她回到了馬車上,然后自己騎上戰(zhàn)馬,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
這一路上,他和邱若宜可以說是感情急速升溫,而邱鴻文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只要別太出格他基本上也懶得管了,主要是管也未必管得住啊!
“前面就是長安城,到地方了?!编嵥刮湔砗昧艘路罄事暤?。
車隊停在了長安城前,鄭斯武快步來到路朝歌面前,躬身行禮,道:“末將鄭斯武,見過少將軍。”
“得了,別跟我來這套了,我都看見了?!甭烦璐蛉さ溃骸霸捳f當(dāng)年出長安的時候,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你小子還有這個本事呢?”
“少將軍說笑了,哪能和您比??!”鄭斯武笑著說道:“當(dāng)年您在禁軍的包圍之下奮力拼殺的模樣,我至今記憶猶新,我能有今天,也是效仿您當(dāng)年?。 ?/p>
“放屁。”路朝歌說道:“我說的也不是深入草原的事,我說的是給自己找媳婦的事,在找媳婦這件事上,我是沒有發(fā)言權(quán)的,畢竟我的媳婦是我大嫂給我找的?!?/p>
“那您不滿意?”鄭斯武小聲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