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不滿意?”鄭斯武小聲的問道。
“我可沒說,你也別亂說話啊!”路朝歌說道:“這件事你哥知道了嗎?”
“還沒敢和他說?!编嵥刮湔f道:“你知道的,他這人秉公辦事太軸了,若是知道了估計能把我腿打折,畢竟她是邱鴻文的閨女?!?/p>
“你還知道??!”路朝歌瞪了一眼鄭斯武,道:“我今天要是不放過邱鴻文,你怎么辦?啊?干什么事怎么就不動動腦子呢?”
“難不成你還想帶著她亡命天涯啊?”路朝歌繼續(xù)說道:“下次干什么事之前,動動你的腦子,知道了嗎?”
“知道了。”鄭斯武對于路朝歌的話他是一句也不敢反駁,畢竟雖然路朝歌只比他大幾歲,但是人家身份地位也確實(shí)要高很多,而且最主要的是,他從小就愿意找路朝歌玩,他除了害怕鄭洞國,最害怕的就是路朝歌了。
“你倆才認(rèn)識幾天???”路朝歌好奇的問道:“怎么就發(fā)展的這么快嗎?”
“我倆屬于是一見鐘情?!编嵥刮湫χf道。
“你又放屁,你就是看人家姑娘長得好看。”路朝歌在鄭斯武腦袋上拍了一下,道:“你什么時候變成用下半身思考問題了你?啊?”
“嘿嘿……”鄭斯武被路朝歌打了一巴掌,鄭斯武也沒說話,就是沖著路朝歌笑,他知道這件事估計就過去了,若是路朝歌一本正經(jīng)的跟你說什么這這那那的,那這件事問題可就大了去了。
“唉……”路朝歌嘆了口氣,道:“跟你娘說了嗎?”
“也沒有呢!”鄭斯武說道。
“行,你可真行。”路朝歌說道“人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倒好,你這思想還真是開放啊!”
“我這不是想讓您幫幫忙嘛!”鄭斯武趕緊說道:“你幫我和我大哥說一聲唄!”
“我?”路朝歌將兩個小家伙放在了地上,指著自己的鼻子,道:“你是想讓你哥,從江南飛回來和我決一生死是不是?這么大的事他不是第一個知道的,我是第一個知道的。你覺得他能放過你嗎?”
“你是怕打不過我大哥吧!”鄭斯武笑著說道。
“我打不過他?開玩笑。”路朝歌不屑的說道:“就他那樣的,我一只手打八個我跟你說,要是他現(xiàn)在在我面前,我一腳就能把他從長安城踹回西江城,你信不信?”
“爹爹不許吹牛?!甭芳位苓@個時候開口了:“西江城離這里可遠(yuǎn)了,我去過的,走了好久?!?/p>
“哈哈……”路朝歌笑著說道:“對對對,爹爹是吹牛的,以后爹爹改正?!?/p>
對于自己姑娘的話,路朝歌總是能第一時間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這要是換成別人你再試試。
“邱鴻文怎么樣?”路朝歌問道。
“挺好的啊!”鄭斯武說道:“一路上能吃能睡的,估計是想開了,沒什么心理負(fù)擔(dān)了?!?/p>
“路上和你說什么了嗎?”路朝歌問道。
“沒說什么??!”鄭斯武想了想,說道:“問的最多的也就是涼州軍怎么怎么樣這樣的問題,能回答的我都回答了,不能說的我一句沒說?!?/p>
“嗯!”路朝歌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行了,你帶著人去軍營,把人安排好了之后回家看看吧!這一出門兩年多都沒回家了,家里人也惦記你呢!”
“是?!编嵥刮鋺?yīng)了一聲,隨后帶著人去了軍營。
“行了,別在這看了,過去吧!”路朝歌看了一眼身邊的兩位中年人,笑著說道:“難不成還等我去請他???”
廖泰初和石康樂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奔著最前面的那輛馬車就走了過去,他們知道邱鴻文就在那輛馬車?yán)?,到現(xiàn)在都沒下來,估計是不好意思下來見他們這兩位老兄弟了,畢竟當(dāng)初就是他出賣了兄弟二人,才讓路朝歌親自趕赴泉州,將他們接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