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周靜姝笑著說道:“咱家的小懶蟲怎么還要主動背詩了?”
路朝歌就把路嘉卉要參加詩會的事說了一遍:“我姑娘一定能名動長安城,成為新一代的才女?!?/p>
“不要?!甭芳位芸s在路朝歌的懷里:“我背了詩,會告訴她們,這都是爹爹寫的,不是我寫的?!?/p>
“爹爹的不就是你的嘛!”路朝歌笑著說道。
“不是的不是的?!甭芳位艿男∧X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若是吃的、穿的、用的,這些都可以說爹爹的就是我的,但是詩是不可以的?!?/p>
“哦!為什么???”路朝歌笑著問道。
“因?yàn)?,我現(xiàn)在用爹爹的詩去參加詩會,會讓很多人覺得我很厲害?!甭芳位苷f道:“但是,終究有一天會露餡的,到時(shí)候就很丟人了,而且我確實(shí)沒有那么厲害,在別人面前裝作很厲害的樣子是不對的?!?/p>
“哎呦!我大姑娘可真了不得。”路朝歌笑著將路嘉卉舉了起來:“不愧是我路朝歌的姑娘,這人品簡直甩他老爹十條街都不止?!?/p>
吃過飯,路朝歌就開始教路嘉卉背詩,這孩子的很多天賦都遺傳了她娘親,背詩也好,讀書也罷,只要她稍微用心,那真是能超過九成九的人。
只是個把時(shí)辰,小丫頭足足背會了二十多首詩,不管以什么為題,這場詩會她絕對能應(yīng)付的過去。
小丫頭心滿意足了,然后就開開心心的去找自己的姐姐們炫耀去了,劉馨逸也好,李凝語也罷,她們對詩會其實(shí)沒有多上心,若不是為了給自己的哥哥相看未來的媳婦,劉馨逸壓根就不會弄什么詩會。
她確實(shí)成熟穩(wěn)重了不少,但終究還是個孩子,相比于詩會,她更喜歡舞刀弄槍以及揍路竟擇。
李凝語現(xiàn)在想出宮也沒那么麻煩,只要和她娘親說一聲就可以了,為了這次詩會,兩個小丫頭聚在一起研究,而這個時(shí)候正好路竟擇跑過來詢問詩會的事。
原本這兩天劉馨逸是有自己的安排的,但是為了給自己的兄長相看媳婦,不得已才改變了自己之前的規(guī)劃,現(xiàn)在看到罪魁禍?zhǔn)祝撬€能忍著不打他?
又是給路竟擇一頓好揍,然后把他五花大綁的綁了起來扔在了一邊。
“你先把我放了。”路竟擇被扔在了躺椅上,倒是沒讓他直接躺地上:“大姐,咱得講理對吧!這辦詩會可不是為了我,是為了那幾個當(dāng)哥的,其中還有你哥呢!”
“那為什么不是你辦?”劉馨逸瞪了一眼路竟擇:“要不是你,我今天就出門玩去了?!?/p>
“我是男的,這詩會我辦不合適?!甭肪箵駫暝藘上拢骸暗悄悴灰粯影?!你可是大家閨秀,辦詩會正適合,以后等你挑夫婿的時(shí)候,我在幫你辦詩會就是了?!?/p>
“我看你就是挨揍沒夠?!崩钅Z笑著說道:“你說你,不是挺會審時(shí)度勢的嘛!知道你大姐心情不好,還跑過來挨揍,你這不是自找的嘛!”
“姐,那我答應(yīng)大哥他們的事我也不能不干吧!”路竟擇說道:“都是一家人,相互幫助不是應(yīng)該的嘛!”
“你想幫忙拉著我干什么?”劉馨逸說道:“路竟擇,我是發(fā)現(xiàn)了,有好事的時(shí)候你是從來不想著我,就這種事的時(shí)候你是第一時(shí)間就能想到我?!?/p>
“咱就滿打滿算的,也就你最合適了嘛!”路竟擇說道:“大姐,你先把我放開,我給你好處,行不行?”
“什么好處?”劉馨逸看向路竟擇問道。
“你不是喜歡那個什么大畫家的畫嗎?”路竟擇說道:“我給你弄來,兩幅,怎么樣?”
“你確定?”聽了路竟擇的話,劉馨逸的眼睛頓時(shí)就亮了,她最喜歡大畫家劉毅府的畫,而這位畫家如今也還活著,只不過他的畫那絕對是一畫難求,就算是達(dá)官貴人也未必能從他手里得到一幅畫。
“我特別確定?!甭肪箵裾f道:“他現(xiàn)在就在長安城,這次來也是來訪友的,我保證給你弄來兩幅他的畫,你看行不行?”
“劉毅府可是當(dāng)世高人?!崩钅Z對這個人也有些了解:“他的畫你爹都未必弄得到?!?/p>
“姐,我肯定有我的辦法就是了?!甭肪箵裾f道:“我爹弄不到,那是因?yàn)槲业幌矚g這東西,但凡他要是喜歡,他什么弄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