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對于霍拓國未來的規(guī)劃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初步的藍圖,他可不會設(shè)立什么都護府之類的東西,那種得到了又沒得到的感覺,難道不難受嗎?
最直接的,先納入大明的版圖,然后一點點的收拾,三五十年之后,霍拓就徹底融入大明版圖了,也不會有什么后續(xù)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要想將霍拓納入大明版圖,第一件事就是給霍拓國的各個行省改名,霍拓國這幫人起名的本事還沒有路朝歌的水平高呢!
可不是人家起的名字不好聽,而是人家的名字里面都有一些含義的,不像是大明各地起名主打一個好記,像什么忠州道、冀州道之類的。
三人在糧倉溜達了一圈,正題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出庫入庫清單也列的詳細,看一眼就大差不差的都能看明白了。
而此時的懷遠城內(nèi),周靜姝帶著兩個小家伙到處閑逛,主要是讓他們嘗嘗當?shù)氐男〕?,這兩個小家伙都是能吃的主,那真是來者不拒。
“娘,你不吃??!”路竟擇吃的那叫一個開心。
“你們吃吧!”周靜姝笑了笑:“我晚上吃你爹給我做的好吃的,你們吃飽了就不能和我搶了。”
“不搶不搶?!甭肪箵裾f道:“都給你吃?!?/p>
而就在周靜姝不遠處,一手拿念珠的青年卻盯上了周靜姝,他不是涼州人,不認識周靜姝也正常。
“怎么?佛子動了凡心了?”她身邊的另一名青年問道。
“這天下竟有如此美麗的女子?!笔殖帜钪榈那嗄暾f道:“就算是神仙看了也要動凡心了吧!”
“我勸你還是別想了?!鼻嗄暾f道:“別以為你們家在郴州道有點實力,就覺得這天下的女人都能看上你,也許在郴州會有很多女人對你趨之若鶩,但是這個女人絕對不會,死了這條心吧!”
“你怎么知道他不會呢?”手持念珠的青年問道。
“他是大明王妃,少將軍的夫人?!鼻嗄暾f道:“你覺得就憑你們家那么點家世,能和人家比嗎?說句不好聽的,你在人家眼里連個屁都算不上,真把自己當盤菜了?!?/p>
“路朝歌的妻子?”手持念珠的年輕人說道:“那就更有意思了?!?/p>
“你要是想死別拉著我。”青年說道:“我最后勸你一句,收起你那點小心思,什么狗屁的郴州佛子,別人說了你就真把自己當成佛子了?”
“看著?!笔殖帜钪榈那嗄晷α诵Γ拖蛑莒o姝走去。
周靜姝帶著兩個孩子溜達的正開心,路就被人給擋住了。
“有事嗎?”周靜姝看了一眼眼前的年輕人,看著應(yīng)該是和他歲數(shù)差不多大:“還是,我們認識?”
“馬上就認識了?!笔殖帜钪榈那嗄暾f道:“我是郴州……”
“你是誰對我來說不重要?!敝莒o姝打斷了他的話:“現(xiàn)在、立刻、馬上讓開,不然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可不是你能控制的,你可能不認識我,但是不重要,馬上離開?!?/p>
“認識一下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吧!”手持念珠的青年說道:“難道是怕……”
“哥們,聊聊?!本驮谶@時,一名大漢摟住了青年的肩膀:“就不要打擾別人逛街了?!?/p>
說著,那壯漢不等手持念珠的青年反對,硬生生的將他拽走了,這是周靜姝身邊的暗衛(wèi)。
“本少爺還沒出手呢!”路竟擇的手都按在刀上了,那暗衛(wèi)但凡在晚來一點點,他都把刀抽出來了。
“不知所謂的人。”周靜姝冷哼一聲。
再說那被拽走的青年,他被拽到了一條死胡同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