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失敗了?!笨足宕绕v的出現(xiàn)在中軍帳。
“我理解。”此刻鄭洞國全副武裝,連面甲都扣上了:“瘟疫這種事,不是那么好處理的,現(xiàn)在肯定給予你時間,少將軍正在往這邊趕,再有兩三天的時間差不多就到了。”
“你想讓我在少將軍到達之前配制出解藥,你不如殺了我來的痛快?!笨足宕葒@了口氣。
“你爺爺要是來了,能不能有辦法?”鄭洞國問道。
“我也又來了也需要時間?!笨足宕日f道。
“你爺爺在來的路上了?!编嵍磭f道:“和少將軍一起過來,他們在淮河道碰上了,你爺爺敲詐了少將軍一頓花酒,并且承諾了他,只要能控制泉州瘟疫,以后他和花酒的錢,都包在少將軍的身上,你爺爺都快七十了,還能喝花酒?讓你爺爺把這絕招告訴我??!”
“我爺爺要來了?”孔沐慈一臉震驚:“我爺爺可是已經(jīng)消失了快半年了,我們都聯(lián)系不上。”
“你爺爺和你一樣,有一個仁心。”鄭洞國說道:“他是故意靠近少將軍的,就算在小淮河邊上碰不上少將軍,他也會在別的地方找少將軍的?!?/p>
“我爺爺若是來了,這瘟疫可能真有解決的辦法?!笨足宕日f道:“他后半輩子就一直研究疑難雜癥了?!?/p>
“以前也曾爆發(fā)過瘟疫,那時候用的藥你們試過了嗎?”鄭洞國問道。
“上一次爆發(fā)瘟疫還是一百多年前呢!”孔沐慈說道:“那是因為渾河發(fā)大水,導(dǎo)致渾河大堤決口,倒霉的陽州道爆發(fā)了瘟疫,整個北方的人口差點死絕了?!?/p>
“藥房沒保留下來?”鄭洞國問道。
“我翻閱了很多古籍?!甭烦枵f道:“但卻沒找到那時候留下來的藥方?!?/p>
“真他娘的是個勁?!编嵍磭R道:“這次要是能找到解決的辦法,一定要把藥方留好?!?/p>
“知道?!笨足宕日f道:“你叫人在找?guī)酌驹刚甙?!還是要試藥?!?/p>
“那些倭國人不是有染病的嗎?”鄭洞國說道:“你隨便用就是了,能不用大明百姓,就盡可能的不要用大明百姓,大明百姓的命更金貴?!?/p>
“胡大棠,胡大棠?!编嵍磭鴽_著門外喊了一嗓子:“你去找?guī)资畟€倭國人過來,把他們給孔先生送過去。”
“知道了?!敝熊妿ね?,胡大棠回應(yīng)了一嗓子。
現(xiàn)在,整個西江道大營,除了日常巡邏戒備的軍隊,其他人都老老實實的待在自己的營帳里睡覺,什么日常的訓(xùn)練全都停止了。
很快,倭國人被帶到了臨時搭建的醫(yī)療帳篷。
“我先過去了?!边@邊通知到位,孔沐慈起身離開。
“還是要注意休息?!编嵍磭粗足宕?,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估計少將軍來了能活劈了我。
“沒事?!笨足宕日f道:“我已經(jīng)習(xí)慣了?!?/p>
“都是喜歡鉆牛尖的?!编嵍磭粗足宕入x開的背影:“我可不能讓我兒子變成這樣,說到這,我倒是有點想我兒子了,我也想我姑娘了,其實還是想我姑娘多點,果然如少將軍說的那樣,有了姑娘誰還稀罕臭小子啊!”
“不行,這次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我得回家看我姑娘去?!编嵍磭哉Z:“反正國內(nèi)已經(jīng)沒什么仗要打了,東疆大將軍和我也沒關(guān)系,我放棄兵權(quán)回長安養(yǎng)老,沒毛病吧!”
鄭洞國想的那叫一個美,反正他就是要回家看姑娘,反正不能再自己獨守空房了,路朝歌每天在家你儂我儂的,他帶著一幫人在外面打光棍,神經(jīng)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