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遵旨?!蹦癯晒硇卸Y,他為什么說‘遵旨’?因為路朝歌能代行皇權(quán),這是李朝宗給他的特權(quán)。
路朝歌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道府衙門,此時衙門外路朝歌的親軍已經(jīng)在此等待,路朝歌登上馬車,回頭看了一眼道府衙門外的百姓。
“父老鄉(xiāng)親們,我大明立國最重要的就是公平。”路朝歌朗聲道:“不管是誰觸犯了國法,在大明國法面前,都是一視同仁,誰也逃不了?!?/p>
說完,路朝歌鉆進了馬車,這剛鉆進馬車,就看見躺在那里呼呼大睡的孔知安。
“唉唉唉……”路朝歌輕輕的踢了孔知安幾腳:“起來起來,你好歹也是個老神仙一樣的人物,能不能有點形象?!?/p>
“什么形象?”孔知安打著哈欠坐了起來:“你平時不也從來沒注意過形象嗎?咱倆誰也別說誰?!?/p>
“老頭子,我不是和你開玩笑?!甭烦枵f道:“你真有辦法控制瘟疫嗎?”
“現(xiàn)在還不知道?!笨字舱f道:“但若是我沒有辦法,那整個大明就真的沒人有辦法了,我要看到病人之后,才能確定到底能不能徹底治愈。”
“這話說的算是靠譜。”路朝歌說道:“好好的仗沒打成,倒是把瘟疫整出來了。”
“其實年前我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孔知安說道:“死了那么多人,又沒有合理的收斂尸體,爆發(fā)瘟疫是遲早的事?!?/p>
“你知道要爆發(fā)瘟疫,怎么不早點提醒官府?”路朝歌這個氣憤??!
“我說明天江南四道的人都得死絕,你信不信?”孔知安一臉不屑的看著路朝歌。
“我有病我才信你。”路朝歌說道。
“一個道理?!笨字舱f道:“我跑到官府去,跟官府的人說泉州要爆發(fā)瘟疫,但是什么時候爆發(fā)我不確定,你說我是被關(guān)起來,還是被直接砍了腦袋?!?/p>
“好像也是那么回事?!甭烦栊α诵?。
“殿下,昨天你答應(yīng)我的事可不能反悔?!笨字铂F(xiàn)在不想聊瘟疫的事,他現(xiàn)在說再多也沒用,只有看到了病人之后,他才能對癥下藥。
“四大樓,你想去就去,都算在我的頭上。”路朝歌說道:“我路朝歌別的沒有,但是銀子多的是,你就是一年四季住在四大樓,我的銀子你也花不完,沒準(zhǔn)兒你花錢的速度,都趕不上老子賺錢的速度。”
“對,你是大明最有錢的人?!笨字舱f道:“我倒是挺羨慕你賺錢的本事。”
“我可不會賺錢,我只會想辦法?!甭烦枵f道:“錢都是我媳婦賺的,我頂多算個吃軟飯的。”
“小白臉?”孔知安打趣道。
“你見過長我這樣的小白臉嗎?”路朝歌說道:“我媳婦都說了,我屬于是英武不凡,小白臉?biāo)銈€什么東西?!?/p>
“確實,長相上你是不如那些小白臉?!笨字舱f道。
路朝歌的長相確實和帥不怎么搭邊,但是和難看也挨不上,用周靜姝的話來說,那就是英武不凡,讓人看見就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那種感覺還說不上來,但是在周靜姝眼里就是世間最英武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