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碧苹⒊紱_到倒地的中年人面前,直接拽開了中年人的衣服,這男人身上根本就沒有感染瘟疫留下的疤痕:“我靠,還真不是泉州人。”
“真把我當白癡了?!甭烦枳叩街心耆嗣媲埃骸罢f說吧!王嗯英在什么地方呢?”
“咳咳咳……路朝歌,你果然聰明?!敝心耆送鲁鲆豢谘骸八谌莞鄣饶?,他也想和你見一面?!?/p>
“還真是不怕死?!甭烦枵f道:“你放心去死吧!我會去見他一面的,我跟他那么多賬還沒算呢!”
“那你可要快點去。”中年男人說道:“他不會在泉州港在逗留太久了,你們的水軍要回來了,他可不想變成劉子騰第二,加緊時間吧!”
“我會抓緊時間的?!甭烦璧恼f道。
說完,路朝歌一個手刀砸在了中年男人的咽喉上,頓時中年男人的咽喉碎裂,人也跟著沒了反應(yīng)。
“這‘天地院’還真是陰魂不散??!”唐虎臣拍了拍手:“你怎么發(fā)現(xiàn)他不是泉州百姓的?”
“正常人的邏輯肯定不是想要我死?!甭烦枵f道:“從他說話的口氣和行動力,就不是一般百姓,而且剛剛恢復身體,你去看看閔邵陽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你再看看此人剛才的狀態(tài),我第一時間也是被氣糊涂了,要不然也不能那么久才反應(yīng)過來,這人應(yīng)該就是來給王嗯英傳話的,只不過想找個機會要殺我,殺了我那可是天大的功勞。”
“我這不是要履新東疆了嘛!”唐虎臣看向路朝歌:“你把水軍借給我一段時間唄!我?guī)е娙ヂK里一趟,直接蕩平‘天地院’,你看行不行?”
“不行?!甭烦枵f道:“南疆那是一步大棋,不是你帶人去就能解決的,我要的是將整個‘天地院’連根拔起,而不是給自己、給大明留下隱患。”
“真沒勁?!碧苹⒊颊f道:“我回來的時候看見恭叔進了,估計現(xiàn)在應(yīng)該到長安城了?!?/p>
“到就到唄!”路朝歌說道:“南疆大將軍人選已經(jīng)議定了,你履新東疆,鄭洞國履新南疆?!?/p>
“果然是他?!碧苹⒊夹χ溃骸拔铱匆娝L安城走,我就知道這南疆大將軍要換人了。”
“別和鄭洞國說哈!”路朝歌說道:“這件事得等回到長安之后,我大哥下發(fā)圣旨才作數(shù)。”
“有區(qū)別嗎?”唐虎臣問道。
“他還欠一頓板子呢!”路朝歌說道:“武將干政,這可是大事,我大哥肯定要收拾他一頓的,打完之后肯定要給個甜棗啊!這南疆大將軍就是甜棗。”
“有道理??!”唐虎臣說道:“那能不能給打壞了,我聽說那庭杖可是能打死人的。”
“要履新南疆了,能打死打殘嗎?”路朝歌說道:“放心就是了,小懲大誡就可以了。”
“你挨過板子嗎?”唐虎臣好奇的問道。
“沒有??!”路朝歌說道:“除了我嫂子敢揍我,誰敢揍我?不想活了吧!”
“哦!”唐虎臣點了點頭:“我兒子也去涼州了?!?/p>
“去唄!”路朝歌說道:“牧驍霆不是也去了嗎?”
“二代們基本上都去了?!碧苹⒊颊f道:“這幫小子不會作妖吧!我怎么有點忐忑呢!”
“我叫于吉昌盯著了。”路朝歌說道:“你不放心那幫小崽子,還不信任于吉昌嗎?那是跟我去過西域的人,放心就是了,巍寧關(guān)那邊我也交代過了,他們誰也出不去?!?/p>
這次的戰(zhàn)略目標就是霍拓國,不像前一次是整個西域,所以除了巍寧關(guān),他們想出關(guān)就要經(jīng)過其他國家,這件事要是不事先進行溝通,等同于不宣而戰(zhàn)的侵略,到時候大明可就不占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