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蛇鱗是什么不值錢玩意嗎?我趁青漓不注意就能從青漓身上偷走一片?!
“你先別激動!”
宋潮生緊張兮兮往我身后看,確認(rèn)青漓沒有被我的大喊大叫引出來后,放開我手臂,從風(fēng)衣外套的口袋里掏出一只白色塑料小藥瓶,把東西強(qiáng)塞進(jìn)我的手里:
“這是我爸一位風(fēng)水先生好友寄給我的脫鱗粉,你趁蛇王睡著,把這藥粉灑在蛇王的身上,然后蛇王的蛇鱗就會自行脫落,過程中他是不會有任何感覺的!”
我拿起那只沒有標(biāo)簽的小藥瓶,昂頭不悅地盯著他。
他似乎沉浸在自己天衣無縫的完美計劃里不可自拔,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看他的眼神有多寒冷厭煩,自顧自的企圖說服我:
“鏡鏡,潮生哥不會騙你,失去蛇鱗對蛇王不會有任何影響,蛇鱗龍鱗這些東西是可以再生的,我只要一枚,一枚就足夠了!
鏡鏡,這片蛇鱗關(guān)乎我家的存亡,你拿到蛇鱗,就是救了我們?nèi)野。?/p>
你把藥粉灑在蛇王身上,蛇王的蛇鱗就會自動從肉里脫落,完全不疼的,絕對不會傷害到蛇王……
鏡鏡,就當(dāng)是潮生哥求你了,你幫幫忙,好不好?
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看在我一直待你比待銀杏好一千倍的份上……”
我冷臉后退一步,連瓶子都沒打開,就把東西扔還給了宋潮生。
“抱歉,我不干。”
宋潮生怔愣住,不死心地急切質(zhì)問:
“為什么!鏡鏡,難道我們之前的情誼,你全然不在意嗎?”
我挑眉堅定道:
“有些話,還是不說出口比較好,不說出來我們倆還能維持表面的朋友關(guān)系,說出來了,可就連朋友都做不成了?!?/p>
“鸞鏡!”
“我只能明確告訴你一句話,你我就算有從前的情誼,你也僅是我的一個朋友。
青漓他就算不是人,他也是我宋鸞鏡認(rèn)定的夫君。我不可能為了你,做傷害他的事?!?/p>
“這不算傷害……”
我打斷他的狡辯:
“那我也不干!我老公的蛇鱗我自己都舍不得摳,你說要,我就給嗎?
再說,我有強(qiáng)迫癥,他那一身漂亮的蛇鱗摸起來多快樂啊。
你這破藥粉撒上去,我老公的蛇鱗得掉一大片,這和帥氣男人一夜醒來突然腦袋禿了一塊有什么區(qū)別。
我害我老公掉一大片的蛇鱗,只為了送給你一枚,你覺得合適嗎?”
我就差點把‘你配嗎’三個字寫在臉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