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差點把‘你配嗎’三個字寫在臉上了。
他咽了口口水,失落垂首:“鸞鏡,我和你說了,我要蛇鱗,是真的有急用……”
可給了你蛇鱗,損的可是青漓的修為,蛇鱗連肉,這世上哪有什么能讓蛇鱗自動脫落,且蛇鱗的主人絲毫不會感覺到痛的藥??!
就算有,我也不會給青漓用。
青漓的鱗,他想送誰只有他自己能決定。
我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就私自剝他的鱗,傷他的身體還是次要的,主要是,會傷他的心,會讓他難過……
我嘗過被人辜負(fù)不在意的滋味,總不能犯相同的錯誤,讓他也試一試這種感覺。
這種滋味太痛……
他的過往已經(jīng)夠苦了,以后,還是想多讓他嘗點甜……
盡量、不惹他難受,不引他自殘。
“這個忙,我?guī)筒涣?。潮生哥,我勸你打消這個念頭,以后別再提這件事了?!?/p>
不然我會忍不住想撕了他!
我轉(zhuǎn)身要回院子,宋潮生見狀趕忙開口喊住我:“鸞鏡!”
我這次是真的煩了,心累地回頭:“你還有什么……”
話沒說完,他就忽然抬手,在我眼前垂下一枚古銅色十字架項墜。
項墜在我視線里來回?fù)u擺,我只盯了那十字架兩秒,大腦便猛地一片空白!
緊接著,思想放空,眼前模糊。
耳邊霎時自動屏蔽了一切外界雜聲。
只余下那一道控制我思維的低啞男人聲:
“宋鸞鏡,你要取走蛇王的蛇鱗,交給你的潮生哥?!?/p>
“宋鸞鏡,你根本不喜歡蛇王,你要嫁的人是宋潮生。”
“你討厭蛇王,蛇王暴戾成性,逼你獻身給他,他是你的仇人……”
“你恨他,害怕他,所以從今天開始,你要遠(yuǎn)離他!”
“必要的時候,親手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