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腳,她踹在了我的臉上,鞋尖的銀鳳凰劃破了我半張臉……
臉上的血,口鼻的血,混成一片。
我無力地倒在地上,根本沒有一絲體力反抗……
但好在,被傷成這樣,我的腦子還清醒,人還沒有進入瀕死狀態(tài)!
照著我的身體發(fā)泄完,宋花枝氣喘吁吁地抬袖抹了把臉,病態(tài)地開心大笑:
“哈——我懷不上孩子,你也別想有子嗣!反正今天過后,你就沒有靠山了……就算你這張臉,以后還能勾引妄樓,你的肚子……也沒用了!”
她竟然打的是這個主意,怪不得……
我痛苦躺在地上,指尖用力嵌進衣料內(nèi)。
宋花枝,你……等死吧!
腹部的劇痛還未得到緩解,我就看見宋花枝突然收了面上瘋癲笑意,陡然虛弱地往地上一倒——
下一刻,謝妄樓出現(xiàn),見狀慌忙大步流星的趕來扶起自己的心上人。
心疼地將宋花枝攬進懷里……
“花枝,你怎么了?”
宋花枝不要臉地伏在謝妄樓懷里裝柔弱:
“妄樓,她嘴硬得很,都這樣了,還不忘嘲笑我是野種,還說,要帶著我一起死……”
謝妄樓聽罷,立即殺氣騰騰的朝我投來陰狠目光:“她敢!”
宋花枝挽起袖子,將腕上的指甲痕送給謝妄樓看,可憐兮兮道:
“你瞧,剛才我好心來看她,問她喝不喝水,她卻不領(lǐng)情地抓了我一把,你看,把我手腕都抓破了,再深點,就劃破動脈了!”
我痛苦壓制著胸口的裂痛與腹部的不適,干笑兩聲,兀自低喃:“煞筆……”
謝妄樓咬牙切齒地冷冷道:“還有力氣罵人,看來,小花枝你不行啊,還是太手軟,都沒能打服她。”
宋花枝趁機雙手攀上謝妄樓的肩,嫵媚的用臉蹭謝妄樓側(cè)顏:“那妄樓你說,該怎么收拾她才好?”
謝妄樓挑眉,漆眸冷冽陰毒:
“不如,扒光她的衣服,砍掉她的手腳,把她扔進狼群,讓山里那些公狼們,也嘗一嘗蛇尊女人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