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暗想:若是此時呼救,喊戚弘毅或老爺子過來,只怕還未等到他倆,這匕首便已經(jīng)刺進(jìn)自己的喉嚨。
他倒是不畏死,更何況是死在如此絕美的女子懷里。
至于死后的惡名,對于他已經(jīng)背負(fù)的那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他已經(jīng)被人稱作十惡不赦,被人嘲作酒鬼浪子,還有什么是他不可為或不敢為的呢?
但他又不能死,至少此刻不能,若是就此不明不白的死了,誰去尋那丫頭?
自己怎樣都可以,可他絕對不能再讓身邊的人出事,絕對不能讓那善良單純的丫頭再被傷到半分半毫。
好在陳忘思維敏捷,片刻之間,心中已有計(jì)較。
“行走江湖,不能顯山露水,扮成瞎子,自然可以消減他人防備之心。”
陳忘先是胡亂解釋一番,隨即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胡媚兒那絕美的臉龐,奉承道:“如今有江湖第一美人在懷,陳某又豈敢不睜開雙目,一睹姑娘芳容。”
“倒是會說。”胡媚兒聽陳忘如此夸贊她的美貌,自覺十分受用,竟收了匕首,又軟倒在陳忘的胸膛上,一只柔軟的手掌順勢伸進(jìn)陳忘的衣服里面,將衣衫緩緩剝落,露出半面寬闊的肩膀和結(jié)實(shí)的胸膛來。
“且慢!”
陳忘想要拖延些時間,等待藥力消散,不想就這么任由胡媚兒擺布。
然而說話時,他的神色卻極其鎮(zhèn)定,仿佛真的是自己不愿意動,讓人看不出他正受到藥力的侵?jǐn)_。
“又怎么了?”
胡媚兒興致正高,不由得攥緊粉拳,輕擊在陳忘胸膛上,嗔怪道。
“我們不妨先說說話,長夜漫漫,春宵良辰,美人又何必急于一時?!?/p>
陳忘見胡媚兒百般挑逗,索性就那么看著她的臉,發(fā)出輕浮的浪笑來。
胡媚兒看陳忘在自己百般挑逗下無動于衷,心中奇怪,從未見過如此鎮(zhèn)定的男人。
可越是這般,胡媚兒占有他的欲望偏偏就越是強(qiáng)烈。
此刻突然見陳忘變了臉色,心里暗罵一聲“假正經(jīng)”,又豈有不依之理?
“嘻嘻,你這漢子,倒有幾分情調(diào)?!?/p>
胡媚兒嬌笑幾聲,兩只手敲打小鼓似的,撒嬌樣的拍打著陳忘的胸膛,小嘴也高高撅起,作出一副嬌俏的神態(tài),開口說:“不過,媚兒可不干聊哦!”
“那美人想要如何聊呢?”陳忘一邊虛與委蛇,一邊在暗自發(fā)力。
“濕聊嘍!”
胡媚兒巧笑一聲,從陳忘雙膝之上站起,玉立在燭火之下。
卻見胡媚兒朱唇微啟,美目流光,纖細(xì)白嫩的手指在腰間輕輕一拉,竟然將綁在腰上的束帶解開了。
隨著她雙肩一抖,身上的輕紗滑落下來,將光滑細(xì)膩的肉體完全展露在陳忘的眼前。
在朦朧的燭影下,有一裸體的美人翩翩起舞。
那美人紅唇微啟,面若桃花,雙峰似春山高挺,腰肢如靈蛇纏綿,真真是肌膚如雪,骨骼似冰,燭光仿能射透香肩,月輝似可沁入肺腑。
隨著充滿誘惑的舞蹈,繚繞于身體上的陣陣體香也擴(kuò)散開來,使整個房間都陷入到一種悱惻纏綿的氛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