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充滿誘惑的舞蹈,繚繞于身體上的陣陣體香也擴(kuò)散開來,使整個(gè)房間都陷入到一種悱惻纏綿的氛圍之中。
對(duì)于任何一個(gè)男人而言,此生得見此景,定是三生有幸;若能得此女共眠,更將夫復(fù)何求。
可惜胡媚兒并不屬于任何男人,她不愿意屬于誰。
她的身體是武器,而她的男人,僅僅是工具而已。
她有信心:在這種情況下,只要是生了一顆人的心,絕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絕她。
只可惜,陳忘的心,已亡。
“怎么不聊了?還是看的呆了?!?/p>
胡媚兒在那撩撥人心的舞蹈中,盡情展示著自己的每一寸肌膚。
舞罷,胡媚兒早已香汗淋漓,喘息連連。
她一矮身,雙手托住陳忘的臉,一張小臉湊上去,用迷離的眼神看望陳忘,充滿誘惑地聲音從喉嚨中發(fā)出,問道:“你說,我美嗎?”
“實(shí)話說,陳某此生見過的女人中,恐怕沒有幾個(gè)能美過姑娘的!”
陳忘這句話,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
“哈哈,”胡媚兒聽到,開心的摟住陳忘的脖子,道:“哥哥,媚兒既然如此美,你卻怎么還能無動(dòng)于衷?天底下的男人,還從沒有人能眼睜睜地看著媚兒將這舞蹈跳完的,往往一開始便急不可耐地?fù)淞松蟻?。偏偏哥哥是個(gè)例外,難不成哥哥像其他人一般裝作正經(jīng),勸媚兒此生只跟你一人?!?/p>
“陳某可不是那樣的善人君子,”陳忘盯著胡媚兒,說道:“陳某不過一介浪子酒鬼罷了?!?/p>
胡媚兒看陳忘毫不掩飾地欣賞著自己的身體,便早已知道此人不是那些故作正經(jīng)之人。
只是為增添情調(diào),她竟故意用手捂住雙眼,佯裝驚叫一聲,表演出一副害羞的模樣,嗔怪道:“哥哥干嘛老盯著人家的身體,讓媚兒好不害羞哦!”
嘴上說著這種話,身體卻又緊緊貼在陳忘身體上,伸出手,又要去解陳忘的衣帶。
然而下一刻。
陳忘忽的站起身來,一把抓住胡媚兒那伸開的手臂,將她整個(gè)人都抱了起來,隨后重重地扔在身后的大床上。
胡媚兒自以為陳忘被自己撩撥的差不多了,便干脆臥在床上,嚶嚀一聲,眉頭微蹙,作出楚楚可憐的神態(tài),用百轉(zhuǎn)千回的聲音說:“哥哥,你把媚兒弄得好疼呦!”
不料陳忘卻轉(zhuǎn)過身去,并未繼續(xù)去看胡媚兒,反而將她脫在地上的衣衫撿起,當(dāng)空一展,蓋在她身上。
“煩請(qǐng)姑娘自重?!?/p>
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后,陳忘頭也不回,腳下一使力,直直向門外奔去。
只留下這胡媚兒一人,獨(dú)自在床上凌亂。
陳忘奔出客棧,奔入那漆黑的夜里,在黃土中尋找足跡,仔細(xì)聽著每一寸風(fēng)聲。
這一夜,格外黑也格外長(zhǎng)。
丫頭,你可千萬不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