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白虎堂背靠的虎嘯山前,一個角落里,有一片水汽豐盛的茂盛的竹林。
當你走近它,穿過竹林間的青石小道,視野會突然變得開闊起來,發(fā)現(xiàn)一個清靜幽雅的籬笆小院。
籬笆小院里,各色花兒競相開放,百般香氣繚繞肺腑,繼續(xù)前行,走過山泉匯聚而成的小溪上古樸的竹橋,還可欣賞一下溪水里緩緩游動的斑斕魚兒。
小溪邊的竹亭里,站著一個穿黑衣的青年人,他目光有神,身材瘦削,雙手垂在身側(cè),像一尊一動不動的黑色雕像。
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白虎堂堂主白天河的貼身護衛(wèi)林豹。
林豹既然在這里,白天河定在不遠處。
穿過竹亭,竹影掩映處,竟藏著一處小樓。
這小樓共兩層,紅磚碧瓦,斜倚著蒼翠的虎嘯山,顯得雅致,精巧。
若有幸得到看房丫頭的應(yīng)允,你才能有幸看一看這小樓內(nèi)部的景象。
一樓是客廳,也用來享用些小食,還開辟了一間不大的書房;二樓顯然是臥室,穿過花鳥屏風,掀開粉色的圍帳,舒服松軟的大床上微微顫動,有一個男人懷抱著女人,寬松的睡袍早已撕扯的凌亂不堪。
一番云雨過后,男人乏累了,躺在女人的懷里歇息,抱著那柔若無骨的腰肢,聞著那摻和著體溫的香氣,口中喃喃道:“蜂兒,若我當年沒有做成這白虎堂的堂主,你還會像這樣一直陪著我嗎?”
女人用手指輕輕摩挲著男人的頭發(fā),像抱著一個小孩子,輕輕吻了一下男人的額頭,笑著說:“你啊你,不曉得哪里來的那么多假設(shè)?!?/p>
男人忽然抓住女人的手,坐起身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女人的眼睛,說:“倘若真是這樣呢?”
他的手心有汗,越攥越緊,眼神也越來越迫切,仿佛急于聽到一個肯定的答復。
“我不知道?!迸税杨^瞥向一邊,避開了男人的眼睛。
男人一下子泄了氣,握著女人的那只手也慢慢松開了。
一直以來,他都處于一種患得患失的境遇中,記得小時候,他看上哥哥的新玩具,便偷偷拿來玩,又要隨時提防著不要被它的主人發(fā)現(xiàn),又緊張,又刺激。
他常常想,如果它原本就是他的,那該有多好?。?/p>
突然,他的眼中又有了神采。
于是他立即抱住她,說:“蜂兒,答應(yīng)我,如果我失去這一切,你也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就算我一無所有的時候,至少我還有你?!?/p>
“我不知道?!?/p>
女人的話像一盆冷水澆在男人的心口。
他知道,她沒有說謊,可是哪怕她說一次謊話呢!哪怕她做做樣子呢!
男人愣怔了片刻……
突然,他猛地撕下了女人剛剛穿好的衣服。既然未來不可預判,那他就要趁現(xiàn)在,瘋狂的占有她。
斗室之中,床帷之內(nèi),充滿了這一對男女的淫言穢語。
不知又過了多久,他終于精疲力盡,躺在床上,眼神有些許迷離。
盡管如此,他不安分的雙手仍然在女人身上不停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