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偉歌看不上兄弟公司那種廢舊鋼鐵業(yè)務(wù),他眼饞的只是兄弟公司的每個月的貨運指標。也不知道他們用的什么辦法,那就是只要是兄弟公司的貨物,無論在哪個站,俄羅斯這邊的火車都能及時的給他們運走。
這種待遇,相信整個在俄羅斯的中國商人,只有兄弟公司有這個待遇,為此就沒有一個不羨慕的。
原來和楊革勇熟悉的客人,也會經(jīng)常叫他捎帶一些東西回國。只要有車皮,楊革勇就從沒有推辭過。而且也沒跟誰額外收過一分錢。
不過這幾年因為楊革勇長期不在莫斯科,而中俄貿(mào)易也從開始的以物換物,變成了現(xiàn)金交易,貨物運輸量減少了許多。
不過減少的那都是零擔業(yè)務(wù),因為隨著雙方貿(mào)易的深入,已經(jīng)從個人貿(mào)易,變成大公司或者政府之間的大額貿(mào)易。
象于偉歌這樣大不大小不小的私人公司,就成為了很尷尬的存在。運輸方面成了一個大難題。
雖然他也花錢打通了一些鐵路方面的關(guān)系,但始終沒有交情,都是一把一清,下次再找人家還是從頭再來,所以代價有些高。
如今聽于志偉說兄弟公司的貨運竟然這樣暢通,不由得打起了主意。
他只要搞到兄弟公司三分之一的車皮,那么他的利潤一年就得增加一倍以上。
想到這里,他的整個身子都熱呼呼的,就象發(fā)情了一樣。他拿起電話打給了運輸部門的一個朋友,這是他通過身邊這個俄羅斯女孩兒認識的。
“嗨,彼得羅夫先生,你好嗎?”于偉歌熱情的在電話里問候。
那邊的彼得羅夫語氣不冷不熱:“于,我正在值班,有什么事情嗎?”
“你知道兄弟公司吧?如果我有辦法讓他們發(fā)貨物運輸量減少,你能不能把減少下來的車皮給我?你放心,好處少不了你的?!?/p>
于偉歌單刀直入,在莫斯科待這一陣兒,他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跟毛子打交道,不要繞彎,他們聽不懂。
彼得羅夫毫不遲疑的回答:“沒問題,我沒有權(quán)利給你批車皮,但是若是有多余的車皮,撥給你使用沒有問題,不過你能給我多少錢呢?”
“五千美元怎么樣?這是一年的費用?!庇趥ジ枵遄昧艘幌禄卮?。這五千美元可就是四萬多人民幣啊!他不但肉疼還心疼。
“不,太少了,我也有人需要打點,一萬美元吧,不能再少了,不過可得說好,兄弟公司那邊你必須搞定!”彼得羅夫把話說的很死,就是兄弟公司那邊他幫不上忙。
“行,一會兒我去找你,先把定金給你,事成之后全款付清?!庇趥ジ柽@會兒到是沒有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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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美元此刻能兌換八萬多人民幣,雖然說起來也不少了,但是對于于偉歌而言,還真的不算什么,特別這還是一年的費用,估計如果事情辦成了,他最少一年多掙一百萬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