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臉焦急,指著胡同中的一輛卡車:“兄弟,我也是沒辦法,這事兒我爹也拿不準,讓我來問問你?”
王野看向卡車,上面被防雨布蓋著,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好奇的問道:“柱子哥,你先別急,先說說這是怎么回事兒?”
何雨柱緩了口氣,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講述了一遍。其實事情不大,就是婁家今天一大早便開過來了一輛卡車。車上也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而是婁曉娥在娘家用過的家具,和一些生活用品。
何家父子拿不定主意,不知道這些東西該不該收。你說這是嫁妝吧,這些東西都是舊的,還是人家新娘子用過的,真要是賣掉,也不值幾個錢??梢f這不是嫁妝,在今天送過來也說不過去。
一般家庭,就算是嫁女兒,也就是給床被褥,拿個臉盆。這都算是富裕人家,可這婁家辦的這事兒,讓人有點兒摸不到頭腦。
王野上前,掀開防雨布,車廂里只裝了小半兒。那張床算是最大的物件兒,王野用精神力探查了一下,真的只是普通的家具,沒有任何夾帶。
就在這時,開車的司機跟了過來,這人王野還認識,正是陳守業(yè)。王野好奇的問道:“陳隊長,你們婁董事這是什么意思?”
陳守業(yè)陪著笑臉:“王野同志,婁董事讓我捎句話,曉娥姑娘睡覺認床,他怕曉娥姑娘睡不好。婁董事還說,您知道為什么?!?/p>
王野眉頭緊皺,這句話他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還認床,明擺著就是為運送古董打掩護:“陳隊長,你在這兒等一會兒,我們?nèi)トゾ突??!?/p>
說完不等回話,王野領(lǐng)著何雨柱便去了他家,一進門何大清正在一臉焦急的在院子里踱步。街坊四鄰也都湊過來看熱鬧,王野現(xiàn)在無比慶幸重生在一個小院子中,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鄰居。而且還算是與人為善,不像這個院子,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
何大清見王野過來,急忙迎上去:“大侄子,你也看見了吧,這可怎么辦?昨天說好的不要嫁妝,今天婁家送來這么多家具,這影響也太不好?!?/p>
王野無所謂的笑了笑:“何大爺,放心,不是什么大事兒,人家這也不是什么嫁妝,也就是新娘子用過的東西,我都看過,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想必婁董事也考慮過這個問題,送來的都是普通東西?!?/p>
“何大爺,人家送都送來了,再讓人家拉回去有點兒難堪。你看這樣行不行,去找一下街道主任,咱提前做個備案,省的以后用這個大做文章?!?/p>
何大清低聲問道:“大侄子,你確定這些東西都不值錢,這要是弄出一件兒值錢物件兒,我老何家那就是,黃泥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啦?!?/p>
王野投來一個放心的眼神:“放心吧,東西我都看過,沒有值錢的東西,都是很平常的家具。愣要說,我還覺得他婁家有點兒小氣呢,連三十六腿兒都湊不齊?!?/p>
何大清苦笑著:“大侄子,你就別開玩笑啦,本來我家的成分就有點兒說不清,現(xiàn)在又娶了了這樣一個兒媳婦?,F(xiàn)在要是不注意點兒,我害怕柱子走我的老路?!?/p>
王野爽朗開口道:“何大爺,還是先把東西搬進來吧,先放在院子里,一定不要往屋里搬,等到街道工作人員確定后,咱再搬進去?!?/p>
何大清一拍大腿:“行,就聽你的。柱子,你跑一趟街道,把咱家的情況說說,就說請他們來做個見證?!?/p>
何雨柱應(yīng)聲跑了出去。
車上的東西都已經(jīng)堆放在院子里,街坊四鄰都在小聲議論著。尤其是賈張氏,那語言酸度,頂風十里都能聞得見。
“呦~,要不說是大家的小姐呢,就算嫁給個廚子都能帶來這么多嫁妝,大家看看,好家伙,連床都運過來了。這是睡不慣咱們老百姓家的床啊,既然睡不慣,干嘛非要嫁過來?!?/p>
“還是人家傻柱兒,傻人有傻福,娶個大小姐,一輩子衣食無憂。不像我家東旭,命苦啊。大家說說,傻柱兒是不是要當上門女婿啊,聽說婁家可是很有錢的,當上門兒女婿也不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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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賈張氏出言諷刺時,何雨柱領(lǐng)著街道主任和一個年輕一點兒的工作人員來到院子。正好聽見賈張氏的言論,頓時火冒三丈的罵道:“老東西,你說什么呢?誰跟你說我是上門女婿啊,你要是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p>
王野急忙上前,拉住何雨柱:‘柱子哥,今天大喜的日子,不要起沖突,這不是有領(lǐng)導在嗎,自會主持公道。’
何雨柱氣憤的掙扎著:“兄弟,你放開我,我必須跟這個老虔婆說道說道,我老何家只有我一個兒子,他這是讓我家絕后。老東西,告訴你,我何雨柱是娶媳婦兒,堂堂正正的娶媳婦兒,以后我的兒子肯定姓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