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轉(zhuǎn)念一想,表妹說的也對,親情和愛情真的不一樣,他嘆息著放下了手掌,然后示意悅?cè)亟o自己把炒米粉遞過來。
接過炒粉后,他一邊攪拌油辣子,一邊最后告知起來。
“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好吧,以后我不管你跟他怎么談了。
以后我只管你的錢,以后你的工資我替你保管,你要花銷我得把關(guān)。
另外,你跟他約會我也不管了,你給我繼續(xù)牢牢守住底線就好,否則我就再也不管你了”。
悅?cè)匾宦牐仁恰鞍??”的驚呼了一聲,但再一看李哲臉上的嫌棄不耐煩,她又一個勁兒的連連點頭起來。
半天后。
下午五點。
李哲帶著悅?cè)兀筒视S的人一起去了萎哥那邊。
熟悉的出租屋里,一切基本還是李哲曾經(jīng)居住時的模樣。
一兩小時后。
晚上七點,在李哲和悅?cè)匾约瓣汇懶≠R的合作下,萎哥的生日晚宴正式開席。
一起舉杯干了一個之后,眾人都陸續(xù)坐下開始吃菜了,李哲還在看著萎哥發(fā)呆。
他一邊看一邊自顧自發(fā)笑,萎哥被他盯著看久了,臉上竟然開始難為情不自在起來。
“李哲,你,你干嘛一直這么盯著我看?看的我心里都發(fā)毛了,我求求你了,別再看我了,趕緊坐下來吃飯吧”。
“我干嘛一直這么盯著你看?因為你變帥了嘛”
李哲嘿嘿一笑,抹了抹鼻子后,他又瞅了瞅和許萌萌小賀擠一塊兒的楊欣蕾。
這金蘭兄弟,現(xiàn)在從頭到腳十足的大方柔美女生范兒,已經(jīng)瞧不出半點男孩子味兒了。
這會兒的楊欣蕾,也留意到了李哲的“電車癡漢”德行。
被李哲直勾勾笑呵呵盯著,她和萎哥一樣,也漸漸有點招架不住了,也開始俏臉泛紅不自在了。
“李哥,你,你干嘛又這么看著我,趕緊坐下吃飯呀,呵呵”。
“哎呀,可惜呀,之前不該跟你結(jié)拜為兄弟的,哈哈”
李哲猛拍了下手掌,啪的一聲脆響之后,他雙手撐膝坐了下來。
拿起筷子準備夾菜時,他再一次瞅了瞅萎哥和楊欣蕾。
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zhuǎn)時,他問到“你倆一直磨磨蹭蹭含含糊糊的,到底啥時候正式確認關(guān)系的呀?”。
李哲這一問,萎哥脫口而出“就今天呀,就現(xiàn)在”,他說完就起身回自己臥室去了。
片刻之后,待萎哥從臥室出來時,這貨又跟去年一樣,又捧著一大束玫瑰花出來了。
李哲當即一句“臥槽”,他壓根兒就不知道萎哥有此準備,此時餐桌前的眾人也跟著臥槽我去我滴媽呀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