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當(dāng)即一句“臥槽”,他壓根兒就不知道萎哥有此準(zhǔn)備,此時餐桌前的眾人也跟著臥槽我去我滴媽呀起來。
全場唯一不興奮不激動的就屬楊欣蕾。
她先是一愣,隨即一邊低頭夾菜,一邊嘀咕“發(fā)神經(jīng),還不如給我買件衣服買雙鞋,白癡,浪費錢”。
眼瞅著萎哥捧著玫瑰花、走到楊欣蕾面前,李哲還在期待這家伙再來個雙膝跪地,結(jié)果萎哥讓他失望了。
萎哥這次是單膝跪地,他對著楊欣蕾擺好求愛架勢后,一手握著花,另一只手伸進褲兜后再拿出來時,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張銀行卡。
再然后,萎哥將銀行卡插在玫瑰花束里,一臉認真的就將花遞到了楊欣蕾面前。
“欣蕾,去年我是一百七八十斤,現(xiàn)在我只有一百四十幾了,我不再是死胖子了吧。
今年到現(xiàn)在,我卡里已經(jīng)攢了十萬了,我說了要和你一起攢錢買房的,我是認真的,這卡從今天起我就給你拿著了。
我今年也很少包夜了,我也不邋遢了吧,去年你要求的那些,我現(xiàn)在都做到了,今天你可以正式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了吧?”
今時今日,估計是在一起太久了,楊欣蕾沒再目瞪口呆難為情。
但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萎哥和他手里的花,隨后又瞅了瞅李哲這伙人,她并沒有立即回應(yīng)。
萎哥一時有點小尷尬,他似乎不知所措了。
李哲瞅著他一臉囧樣兒,趁機調(diào)侃到,“你那卡上的十萬,一多半都是從咱彩印廠混來的錢。
動不動一個月下來,貢獻為零分紅萬把,再這么混幾年,你和欣蕾買房的首付都混夠了”。
李哲如此一說,周森和工程師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其他人也連稱就是就是,萎哥自己也尬笑起來。
就在萎哥轉(zhuǎn)頭看著李哲尬笑時,他面前的楊欣蕾,不聲不響的就從他手里接過了花束。
萎哥轉(zhuǎn)頭看向欣蕾一臉大喜之時,楊欣蕾問,“這卡你真給我管了?這卡上的錢,真的是和我一起買房的錢?”
萎哥一臉堅決重重點頭。
欣蕾一手抱花,一手輕輕拍了萎哥胳膊一下。
“你起來呀,看在你不再是死胖子的份上,我,我勉強答應(yīng)你了,你要給我繼續(xù)堅持下去”。
萎哥喜上眉梢,再度重重點頭,在眾人的熱烈鼓掌聲中,他樂呵呵站起了身來。
兩小時后。
晚上九點,眾人的歡樂場所已經(jīng)換到了ktv,為了慶賀萎哥正式求愛成功,李哲難得的唱了好幾首歌。
當(dāng)他唱到任賢齊的《兄弟》時,表妹悅?cè)乩洳欢√嵝阉娫掜懥恕?/p>
他停止歌唱掏手機一看,是海南的張大錘打來的。
他感覺很是意外難得,不知對方所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