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救人的又不是我一個,你們甭想污蔑我!”
“我對刁愛蓮壓根沒那想法,不信就把當(dāng)時救人的同志找出來,咱們當(dāng)場對峙。”
“哼,誰看見了?我家閨女說了就是你一個人救的她,還把她衣服扒光了?!?/p>
刁俊山冷哼一聲眸光幽深,那件事他比誰都清楚。
是有外人和陳思維一起下河救人,可刁愛蓮都說不清那人是誰,只要他咬死不認(rèn)黑的就是白的。
“我焯你……”
秦子昂一把摁住陳思維舉起的手臂,冷聲道。
“后面去,我來處理?!?/p>
陳思維深吸幾口氣平復(fù)下心情,不甘心的收回手退到后面。
“既然你們說陳思維一個人下河救人,沒有第二人在場,那么請問誰看見了?”
“別說你閨女作證,她是當(dāng)事人,哪怕去了公署她的證詞也不會被采用?!?/p>
刁俊山不是說沒人看到有別人和陳思維一同下河救人么?
那么誰又看到陳思維是一個人下河呢?
走別人的路讓別人無路可走!
空氣霎時沉默,刁俊山眉頭皺的能夾死一只蚊子。
原以為是個好解決的,不曾想嘴巴那么能說。
“過去那么久的事還往哪找證人,你……”
“也就是說沒有證人,我記得思維和我說過,他是看到了有人跳河,不過他路過撇了一眼就走了,也許是對你閨女行不軌之事的是別人,完全是提褲子不認(rèn)想栽贓陷害思維?!?/p>
“沒錯,我壓根就沒下去救人,刁愛蓮被誰救上來的我不清楚?!?/p>
陳思維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換做以前他做不出來這種事,畢竟那關(guān)系到一個女人的清白和名聲。
但人善被人欺,他要是再猶豫工作和房子被拿走不說,自己名聲都得臭。
退一步說刁俊山都不在乎他閨女名聲,他一個外人在乎個屁。
梅盛雪訝異的看了看秦子昂,又看了看自家兒子,隨后又看向陳玉燕,后者對她略一點頭美眸含笑。
自從半年前秦子昂打牌回來后徹底改變,他學(xué)會了怎么當(dāng)一個丈夫,也學(xué)會了怎么當(dāng)一個父親。
無論外界多大風(fēng)雨他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總能頂在前面讓她們母女不受任何顛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