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外界多大風雨他就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氣,總能頂在前面讓她們母女不受任何顛簸。
陳百旺瞧著她癡癡的模樣簡直沒眼看,時隔多年女兒還是一門心思撲在秦子昂身上,那小子除了那張能說會道的嘴外有什么好?
“我呸,剛才陳思維自己承認了是他下河救人。”
“他今天沒睡醒,你要非說是他那就拿出證據(jù)證人證明?!?/p>
刁俊山聽到這話臉黑如炭,別說現(xiàn)下找到另一名救人的同志難,就算是能找到他也不能去找。
但凡那位同志出現(xiàn),他今天的謊言不攻自破。
話語至此雙方誰都沒有證據(jù),再爭辯下去只是浪費時間,如果這兒的事情鬧大,慫恿他們來找陳家麻煩的那位大人物未必繼續(xù)管。
念及此,刁俊山眼中劃過一抹陰狠。
“甭管之前的事怎么說,陳思維把工作轉(zhuǎn)給我閨女是不爭的事實,工作是我們刁家的,房子理應歸我們刁家?!?/p>
“有人以不正當手段竊取公家職務,思維去報公安,等公安來了今天在場的刁家人有一個算一個,都得進去蹲笆籬子!”
陳思維聞言眼前一亮,應和一聲就要往外去打電話。
“慢著慢著,咱們有事好商量。”
刁大伯忙把人攔住,其他刁家人亦是堵住出去的路。
真要是讓陳思維報了公安,他們被抓走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老二你只說讓我們過來幫忙收拾房子,可沒說我們得蹲笆籬子,要是這么整我們可就不干了。”
“是啊二叔,我剛?cè)⑾眿D還沒找工作,要是從笆籬子里出來不得矮人一等?”
事關己身刁家人無法再維持平靜,工作房子是刁俊山的,他們最多拿十幾塊辛苦費。
為了十幾塊錢把自己弄去笆籬子得不償失。
刁俊山胸口不斷起伏,惡狠狠的瞪著罪魁禍首,秦子昂嘴角勾起一抹譏諷。
“你們最好乖乖的把非正規(guī)手段得來的工作轉(zhuǎn)讓文件撕了,不然今天這事沒完!”
“呵,工作是單位承認的,小子你以為你誰?”
刁俊山嗤笑一聲,他背后有人會怕一個毛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