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瓷茫然地看著她,眉眼里有著明顯的不解。
柳令儀臉上涌上怒火,“要不說那孟家女有點手段呢,就連阿綏這種冷心冷情的人都能心甘情愿地為她做早餐,親自送來?!?/p>
“做……早餐?”
顧瓷有些驚詫和意外。
柳令儀冷哼一聲,“是啊,我親眼看見的,又是保溫桶,又是一個很大的保溫袋,不知道做了多少。
那孟家女真是個狐貍精,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手段,她才和商家那個私生子離婚多久???這么久忍不住勾搭別的男人了。”
顧父聞言,肅著一張臉,呵斥道,“我們顧家和孟家向來交情不深,你這個年紀了,還在阿瓷面前胡說八道什么?!”
柳令儀喘了口氣,她當然知道沒必要去招惹孟家。
但想到昨天那個報道和剛剛裴綏還給孟笙送吃的,她就氣不打一處來。
顧瓷并沒在意柳令儀那番話,關(guān)注點也不太同。
她手指動了動,神色不變,語氣里卻帶著一絲疑惑,“媽,您是說那孟館長也在這醫(yī)院?她怎么好端端的會在醫(yī)院?”
柳令儀愣了下,看了眼顧父,隨后對那個保姆說,“你出去打聽一下?!?/p>
保姆應(yīng)下離開。
十來分鐘后,她回來說,“先生,夫人,小姐,護士說那位孟小姐的父親也在這家醫(yī)院住院,就在我們樓上,3088病房。”
住院?
顧瓷追問,“她父親因為什么病住院?”
保姆說,“說是胃癌?!?/p>
胃癌?
顧瓷微怔,唇瓣緊緊抿成了一條線。
臉上的血色卻好像褪了些,顯得更加蒼白了。
柳令儀見狀,連忙問,“阿瓷,怎么了?”
顧瓷一頓,回過神,穩(wěn)穩(wěn)心神,輕輕搖頭。
自然地說,“沒,我只是……沒想到孟館長父親會遭遇這種事情,而我卻不知道,上回還是她送我來醫(yī)院的,要是沒有她,我怕是……”
柳令儀立即打斷她的話,呵斥道,“不準說胡話!”
顧瓷輕咳了兩聲,“咳咳,媽,我沒胡說,上回確實該謝謝孟館長的。您幫我備份禮吧,等我好些了,我去看看她父親?!?/p>
柳令儀忙拍她的背,為她順氣,無奈道,“你啊,就是太善良了,她可是勾引了阿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