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怎么這么多人?”
“來議親的?!?/p>
許宴知一愣,“議親?誰?我爹要續(xù)弦了?”
阿桃白她一眼,“別犯渾,還能是跟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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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知一個(gè)踉蹌,差點(diǎn)沒拿穩(wěn)官帽,“啊?”
“不是……”
阿桃推著她走,“你別不是了,你先進(jìn)去再說吧。”
許宴知連官袍都來不及換下就被阿桃催著去了正堂,堂中坐著頗為無奈的許昌茗,喜滋滋的安國公和安國公夫人,滿臉笑意卻時(shí)不時(shí)瞪一眼安國公的杜河霖和杜夫人以及他們各自帶來的媒婆。
“見過安國公、安國公夫人,見過杜大人、杜夫人?!痹S宴知在眾目睽睽之下硬著頭皮問禮。
安國公搶先開口,“不必多禮,小許大人啊,現(xiàn)在的場面你也看到了,我也就不多說什么了,我們今日來呢就是想談?wù)勀闩c小女的親事?!?/p>
杜河霖也急忙道:“啊,是啊小許大人,你也滿十九了,這馬上就快弱冠了,你這親事還沒有著落呢,你看這個(gè)……”
許宴知看向許昌茗,豈料許昌茗回之無力搖頭,在許宴知回來之前許昌茗就一人對四口的推脫親事,奈何他們又各自帶了媒婆來,那便是一人敵六口。
許昌茗累得滿頭大汗,他看向許宴知的眼神中透著深深的無奈。
若是探討學(xué)術(shù)古籍那許昌茗還能舌戰(zhàn)群儒,可此事論的并非文學(xué),許昌茗當(dāng)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說不過,真真兒是說不過。
許宴知只覺后背發(fā)汗,她道:“此事不急,俗話說先立業(yè)后成家,我須得做出一番事業(yè)來才考慮婚娶?!?/p>
安國公拍拍她的肩,“誒,這話可不能這么說,若是家不平何以平天下?你得讓后宅安穩(wěn)了才能更放心的去成大業(yè)不是?”
“可是——”
“沒什么可是的,”杜河霖也湊到她身旁,“小女月嬌自那日春蒐后便對你傾心,我也知道,小女是被寵得驕縱了些但她性子不壞,小許大人不如好好考慮考慮?”
安國公夫人見狀連忙道:“小女溪月也是鐘情于你,雖然之前小女與小許大人有些誤會(huì),但小許大人不計(jì)前嫌救了小女后小女就對你心心念念,小許大人你考慮考慮?”
杜夫人也不堪落后,“小許大人,月嬌這孩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與小許大人很是般配呢?!?/p>
之后兩家媒婆輪番上陣,許宴知甚至找不到說話的機(jī)會(huì)。
“小許大人誒,這安國公家的小姐模樣?jì)甥悾c小許大人真真兒是郎才女貌?!?/p>
“胡說,小許大人儀表堂堂分明是與杜大人家的小姐更登對些?!?/p>
……
“諸位!”許宴知揚(yáng)聲一句,眾人話語一下停滯,她連忙道:“恕我不能答應(yīng)這親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