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戎珵喝完一杯茶,見他二人還有話說便主動告辭。
待他走后洪辰溪才問她:“渡危,你此番到底是有何目的?”
許宴知抱著貓坐下,貓從她懷里跳出來立在陸戎珵方才坐的位置上舔著爪子,許宴知瞥一眼他跟前良久未動已然涼了的茶,說:“倒了吧?!?/p>
洪辰溪把涼茶倒盡,許宴知為他倒茶,悠悠道:“為何就不能是我一時疏忽,錯了錯事被人捏了把柄呢?”
洪辰溪端起茶輕呷,“你怎么會有一時疏忽的時候?”
她笑:“是人都會有一時疏忽的時候。”
“是人的確都有一時疏忽的時候,可你渡危不會允許自己有一時疏忽的時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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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繼續(xù)道:“圣上就算再生你的氣恐怕也不會打你打得這么狠,且這頓打還是你自己求來的?!?/p>
“你圖什么?”
她反問:“你們都這樣想?”
“熟悉你的人大概都這樣想?!?/p>
“清文,謝辭還在的時候曾說過一句話,他說我死性不改?!?/p>
“他說的對,我就是死性不改,有什么危險的事寧愿自己擔著也不會告訴別人。”
“但這一次我能同你保證,不是什么危險的事,你可以安心。”
“不告訴你們是因為你們?nèi)舨迨只蛟S就有危險?!?/p>
“清文,你可信我?”
洪辰溪盯著她頓了半晌,終是妥協(xié)嘆氣,“我自是信你的。”
“只要你如愿就好?!?/p>
許宴知笑一下,“會如愿的?!?/p>
洪辰溪將茶喝完,問:“走么?”
“你先走吧。”
洪辰溪張了張嘴想問什么,卻話到嘴邊又咽回去,什么也沒說先行離開。
……
入夜,玉春樓。
“王爺?shù)故菚舻胤?,不怕王妃不高興么?”
許宴知話音剛落,靳玄邕身邊一個侍衛(wèi)抬起面罩沖她笑了笑,“因為我也在啊?!?/p>
許宴知瞧著一身侍衛(wèi)打扮的覃樂也笑一下,“王妃好性情。”
覃樂笑呵呵的戴回面罩,站到靳玄邕身邊去,悶悶道:“我現(xiàn)在是侍衛(wèi),許大人莫要同我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