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樂笑呵呵的戴回面罩,站到靳玄邕身邊去,悶悶道:“我現(xiàn)在是侍衛(wèi),許大人莫要同我說話?!?/p>
許宴知挑眉笑笑,沒說什么。
靳玄邕開口道:“知道為何約你到玉春樓來么?”
“和景王有關(guān)么?”
他一頓,笑一聲:“你怎么知道?”
她抿一口酒,淡淡道:“猜的。”
“我與王爺因景王合作,那王爺找我必然是和景王有關(guān),玉春樓是什么地方人盡皆知,王爺從不踏足此地,那今日破例必然和景王有關(guān)。”
“那就再往深里猜一猜,玉春樓真正的主子是景王?!?/p>
靳玄邕不掩眸底欣賞之色,說:“你猜的不錯,玉春樓就是景王的。”
“那便說得通了,”許宴知擰眉沉思道:“都察院曾封過玉春樓,那時玉春樓的主事春娘找我談事時很有底氣,原來她的底氣來源于景王?!?/p>
“難怪當初玉春樓敢收留李郜的人,說到底,都是景王治下?!?/p>
他道:“你不是查到佐禪堂是景王創(chuàng)辦的么?佐禪堂的資金來源便是玉春樓。”
“玉春樓是最好的消息中轉(zhuǎn)站,這樣的地方不屬于你和本王,那就沒必要再留著了。”
許宴知晃著酒杯,“原來王爺叫我來是來看戲的。”
“的確有一出好戲正要開場。”
靳玄邕說完掃一眼魏堇,魏堇點點頭退出去。
不多時便聽到屋外一陣吵嚷。
許宴知同靳玄邕一道出去,倚在扶手旁往下看。
官府的人涌進來,為首的人拿著搜查令和羈押令風風火火到三樓雅間中押出一個衣衫不整的男人,又從不知哪個房間中帶出三五個年紀尚小的姑娘。
春娘與為首之人周旋,豈料那人一點情面不留,大喊著玉春樓窩藏朝廷欽犯,樓中涉嫌買賣女子,逼良為娼。
證據(jù)確鑿,官府當即下令讓不相干之人趁早離開,即刻封樓。
許宴知瞥一眼靳玄邕,“王爺安排的倒是周全?!?/p>
“侍衛(wèi)”偷摸說一句:“我也覺得?!?/p>
靳玄邕睨一眼樓下,“要封樓就不能給春娘反應(yīng)的機會,自是要準備好再動手。”
他拍拍許宴知肩膀,“走吧,再待下去就要惹火上身了?!?/p>
許宴知笑而不語。
這出戲倒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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