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晏知當(dāng)即沉了臉,又問:“他娘呢?沒管管?”
“他娘更甚,見老爺和你出了府,就把自己當(dāng)成女主人了,吆五喝六的?!?/p>
許晏知冷冷笑一聲,“他們母子倆還真是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p>
許晏知往正堂走,冷言道:“去把咱的‘表少爺’請過來?!?/p>
阿桃點點頭,“知道了,我這就去。”
阿桃去尋魏晉臨時,他正躺在靠椅上喝酒。
“魏公子,我家少爺有請。”
魏晉臨聞言半瞇著眼去看,見了阿桃的容貌便又起了心思,畢竟是時時跟在許昌茗和許晏知跟前的人,似乎還管著許府的事務(wù),他對阿桃不免有所忌憚。早前他見過姜祀模樣,只覺勾人心魄,有了邪念便想據(jù)為己有,可惜姜祀會武豈會讓他得逞?
魏晉臨一時惱羞成怒,指著姜祀大罵,說她不過一個下人,竟敢對主子不敬。氣得姜祀當(dāng)場拔了劍要砍下他的手,被寧肆及時攔下。
寧肆在姜祀耳邊說:“莫沖動,少爺留著他還有用?!?/p>
他又補充一句:“你也別急,待少爺不留他了,我給你報仇?!?/p>
姜祀這才漸漸冷靜下來,可魏晉臨見寧肆把姜祀攔下便以為他二人是忌憚自己的身份,當(dāng)即揚了眉一副主人的姿態(tài)不屑的睨了他二人一眼,口中還在不依不饒的罵著。
寧肆忍著脾氣拉著姜祀離開。
寧肆只覺得,若再不走,他也快忍不住拔劍了。
“魏公子?”阿桃耐著性子又喚他一聲。
魏晉臨回神,不懷好意的打量阿桃一番,又朝她笑了笑,故意端著世家公子的姿態(tài)跟著阿桃去正堂。
魏晉臨到正堂時許晏知正坐在主位慢條斯理的飲茶。
魏晉臨見了許晏知便不由自主的弓了背,沒了方才的神氣。明明他比許晏知還年長幾歲,可在許晏知面前自己總是會弱下氣勢,也因此時有求于許晏知,他不得不放低姿態(tài)。
“表。。。。。。表弟啊,你找我來可是有什么辦法救我了?”魏晉臨就站在正堂不敢坐下,硬著頭皮喊出這一聲表弟來。
許晏知聞言蹙眉,平淡道:“我且問你,你是如何與那柯雍聯(lián)系上的?”
“我。。。。。。我去賭場輸光了錢,心中煩悶便當(dāng)了我娘的玉鐲子去玉春樓喝酒,不小心喝多了酒就開始胡言亂語,說自己懷才不遇。。。。。。之后被那人聽見,說只要我給他錢,他就能給我個官職,我不信他,他便說他是柯雍,他爹是丞相?!?/p>
“后來的事你也都知道了,我給了錢反被他威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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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晏知靜靜聽完,卻遲遲沒有開口,就在魏晉臨借口要走的時候許晏知才開口道:“你喜歡姜祀?”
魏晉臨一愣,趕緊抬眸去看許晏知的神色,見她笑瞇瞇的,不由放下心來,他點了點頭,“表弟,這丫頭確實生的標(biāo)致,若是表弟能把她給我。。。。。?!?/p>
“你還想要什么?”許晏知又問。
魏晉臨只當(dāng)許晏知是看在他娘的面子上對他多加照顧,毫不客氣的說:“表弟啊,這個阿桃給我安排的院子住著不太舒服,可見她做事并不細心,若是沒有許配人家,不如給我做妾如何?”
許晏知笑出聲,緩緩將茶盞放下,站起身來走向他,一撩袍抬腿朝著魏晉臨的胸口就是一腳,魏晉臨被踹得倒地,臉色煞白地捂著胸口,忍不住咳嗽一聲,嘴角緩緩流出血來,面露驚恐的盯著許晏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