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你是怎么死的了嗎?”
謝辭聞言瞳孔一縮,猛地僵住。
許宴知依舊平靜闡述:“我見到的也只是你的尸首而已?!?/p>
“也是我自己魔怔了才能見到你的,不是嗎?”
謝辭冷笑睨她,“你說這話真?zhèn)藚??!?/p>
“你以為你是在往我心上扎刀嗎?是在往你自己心上扎刀,別忘了我只是你的幻想罷了,疼的是你自己!”
許宴知很輕的笑了,“沒所謂,謝辭?!?/p>
她站起身越過謝辭打開房門,寒風(fēng)一瞬間卷起她的衣擺,她走出去吩咐人備車。
付白追出來問:“大人,你要去哪?”
“進(jìn)宮。”
。。。。。。
靳玄禮病了,許宴知今日才知道。
她坐在床邊望著靳玄禮蒼白的臉欲言又止。
靳玄禮笑了笑,“為那小子當(dāng)說客的吧?”
許宴知答非所問:“早朝看你還好好的。”
李公公嘆聲道:“圣上早朝前都上了點脂粉遮蓋病氣,底下的官員站的不近,不仔細(xì)看看不出來的,圣上這病了也有半月了,一直不見好。”
“我現(xiàn)下若不入宮你還打算瞞我到幾時?”
靳玄禮輕松一笑,“怕什么?不就染個病嗎?過幾天就好了?!?/p>
他又道:“那小子胡鬧你別跟著他一起胡鬧,牁州災(zāi)情比他想得還要嚴(yán)重,他去會有危險?!?/p>
“那我去。”
“那不行。”
“我陪他去?!?/p>
“?”
靳玄禮氣笑了,“你覺得這會讓朕更放心是嗎?”
“萬一呢?”
“滾蛋!”
許宴知一抿嘴,撐著腦袋在腳踏上坐著也不說話了。
靳玄禮盯著她后腦勺氣不打一處來,用腳踢一下她肩膀,“你特意來氣朕的是吧?”
“不是來當(dāng)說客嗎?你倒是說啊?!?/p>
“那我要陪他去牁州?!?/p>
“還是閉嘴吧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