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閉嘴吧你?!?/p>
“有你這么當說客的嗎?就這么干要求?。俊?/p>
許宴知也嫌他煩,“不說你又非要我說,說了你又讓閉嘴。”
靳玄禮只覺被她氣得頭疼,拉過被子裹住腦袋往床里一滾,睡了。
“。。。。。?!?/p>
許宴知也犟著不走,拿了本書又坐回去。
再醒時已是入夜,靳玄禮腦袋一伸,睜眼一看,那個能把人氣死的腦袋還在呢,位置都沒變過。
李公公進來上膳,靳玄禮原本沒有胃口,被她一氣竟吃了不少。
許宴知厚著臉皮跟他同桌用膳,他喝藥她也喝,他處理一會兒奏折她就看了一會兒書,夜深時他去洗漱,回來不見她人還松了口氣。
誰承想許宴知裹著被子已經躺到龍床上去了,見他來了還往里挪了挪,用手拍了拍,“睡吧?!?/p>
靳玄禮:“。。。。。?!?/p>
他氣得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你,你,你到底是個女子,你,你能不能——”
許宴知一臉坦然,“啊我是女子嗎?我分明是你的臣子。”
“哪有臣子敢爬龍床的?”
“你讓我陪他去牁州我立馬就走?!?/p>
“你是不是有病啊許宴知?朕讓太醫(yī)來給你治治腦子吧?”
許宴知從床上坐起來,她衣袍穿戴的很整齊分明是整理過要走的,卻非要走之前故意氣他。
“講道理你又不聽,”許宴知拿起桌上李公公為她出宮準備好的手爐,頗有些痞子意味的說:“你若是聽道理我也不會氣你?!?/p>
“你怎么知道朕不聽道理?你說道理了嗎?”
“你若是聽太子也不會來找我勸你?!?/p>
靳玄禮扶額深吸口氣,他平靜下來,“牁州很危險,離景王太近了。”
“我知道,”她也正經道:“太子可以不去,我得去?!?/p>
靳玄禮終于反應過來,“哈,你哪里是給太子當說客,是給你自己當說客呢吧?”
“牁州離景王太近,朝中有幾人愿意去?又有幾人敢去?”
“就算敢去又有幾人能應付得了景王的故意設計?”
靳玄禮看透她了,冷笑,“你是想離得近好設計殺景王吧?”
他拂袖,“朕是不可能同意的?!?/p>
“李福德,送她出宮!”
李公公有些為難道:“許大人,請吧?!?/p>
許宴知抿抿唇,沒讓李公公難做,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