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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巖小說>妖尾的篇章 > 第1009章(第1頁)

            第1009章(第1頁)

            晨光漫過武器庫的窗欞時,那把烈焰槍的燃魂晶已經(jīng)化作了溫潤的玉色,槍身纏繞的綠芽開出了細碎的白花,和雷機械臂上的荷花貼紙相映成趣。小虎揉著眼睛進來時,一眼就看到了槍管上的荷花貼紙,突然哇地一聲哭了:“是阿燼哥哥的標記!”

            雷蹲下身,指著那些白花輕聲說:“你看,他把火焰變成了花?!毙』惤瞬虐l(fā)現(xiàn),花瓣上還沾著細小的星光,像是阿燼留下的晚安吻。

            社區(qū)的老鐘敲響了七下,陳荷的全息影像推著餐車過來,餐盒里的粥冒著熱氣,恰好落在“勿焚牽掛”的金屬牌上,霧氣在字痕里凝成水珠,順著刻痕滑落,像誰悄悄抹了把淚?!皣L嘗新熬的蓮子粥,”她笑著掀開蓋子,“用荷花池里剛摘的蓮蓬做的?!?/p>

            我舀起一勺粥,蓮子的清甜里混著淡淡的火藥味——大概是燃魂晶的余溫還沒散盡。雷的機械臂上,綠芽的卷須正纏著餐勺往上爬,把粥液蹭到了貼紙上,荷花圖案被暈染開,反而更鮮活了,像剛從池里撈出來的一樣。

            遠處傳來孩子們的歡笑聲,是老周帶著新入學的孩子參觀武器庫。小家伙們指著那把烈焰槍,好奇地問:“這是什么呀?看起來好厲害!”老周順著綠芽的方向望去,眼里的光和當年阿燼護著孩子們撤退時如出一轍:“這是會開花的槍,以前啊,有個很勇敢的人用它保護過我們?!?/p>

            陽光穿過武器庫的玻璃,在地上拼出巨大的光斑,所有的武器都安靜地待在自己的位置上:銹骨刀的刃口纏著綠藤,時計魔的齒輪里長出了青苔,獵槍的槍管插著支干花,正是當年荷花池里的品種。它們不再是對抗世界的工具,只是時光留下的紀念品,提醒著我們,那些曾以為跨不過去的坎,最終都會變成滋養(yǎng)溫柔的土壤。

            雷突然碰了碰我的手,指尖的溫度混著綠芽的清香:“該去給荷花池換水了。”走到池邊才發(fā)現(xiàn),水面上漂浮的荷葉,邊緣竟和那把烈焰槍的槍托輪廓重合,而剛種下的蓮子,正頂著嫩芽,往陽光最盛的地方鉆。池邊的老柳樹又抽出了新枝,垂落的柳條掃過水面,驚起一串漣漪,恰好與老鐘的滴答聲共振。雷正蹲在池邊清洗過濾器,機械臂沒入水中時,激起的水花在陽光下折射出彩虹,映在他專注的側(cè)臉上——那道曾被硝煙劃傷的疤痕,此刻被水光潤得格外柔和,像條鑲嵌著碎光的河流。

            “小虎又把畫貼滿公告欄了。”他忽然開口,下巴朝社區(qū)公告欄的方向揚了揚。果然,整面墻都被蠟筆畫覆蓋,其中一幅畫著個舉著烈焰槍的鎧甲騎士,槍尖綻放著荷花,騎士腳下的綠芽纏繞著“勿焚牽掛”四個字,旁邊歪歪扭扭寫著:“阿燼哥哥的槍會開花哦”。畫的右下角,還粘著片干枯的荷葉,是去年秋天從池里撿的。

            社區(qū)食堂飄來蒸包子的香氣,陳荷的聲音穿透窗戶:“新蒸的荷葉包,再不來可要被孩子們搶光啦!”我們趕到時,孩子們正圍著蒸籠歡呼,每個包子的褶皺里都夾著片新鮮荷葉,咬開時,清香混著肉香漫出來,竟帶著荷花池的水汽。

            老周端著兩盤包子過來,盤沿還沾著面粉:“阿燼以前總說,最好的包子得用新采的荷葉包,蒸出來才有夏天的味道?!彼腹?jié)叩了叩桌面,那里刻著個模糊的五角星,是阿燼當年值班時用刀尖劃下的記號,如今被歲月磨得淺淡,卻在每次擦拭桌面時,都能透出點微光。

            午后的陽光斜斜切過活動室,老人們在打太極,招式里還留著當年阿燼教的防御姿勢;孩子們追逐嬉鬧,其中一個小姑娘的辮子上,系著和烈焰槍上相同的紅布條;雷坐在角落修他的機械臂,工具箱敞開著,里面除了零件,還躺著片壓平的荷花花瓣——是去年我夾在他維修手冊里的。

            他忽然抬頭朝我笑了笑,舉起手里的螺絲刀:“你看,這齒輪磨得差不多了,換個新的,又能撐好幾年?!标柟饴湓谒廾?,像落了層金粉,讓人想起那句“堅硬的瞬間會長出柔軟的根”——原來所謂永恒,從不是凝固的標本,而是在每個平凡的此刻,都有人小心呵護著那些珍貴的痕跡,讓它們在時光里繼續(xù)生長。

            晚風再次拂過荷花池,老鐘準時敲響,荷葉的沙沙聲應(yīng)和著,像無數(shù)雙溫柔的手,輕輕推著我們走向下一個晨昏。而那些曾讓我們輾轉(zhuǎn)難眠的堅硬與孤獨,早已化作池底的淤泥,滋養(yǎng)著新的荷葉,冒出水面,迎著月光,繼續(xù)生長。月光淌過荷葉的脈絡(luò),把每片葉子都變成半透明的玉盤。雷蹲在池邊,正將新采的蓮子埋進泥里,指尖沾著的淤泥帶著濕潤的腥氣,卻比任何香水都讓人安心。他手腕上的綠芽手鏈——用當年那株爬滿機械臂的藤蔓曬干制成——隨著動作輕輕晃動,墜子是顆磨圓的彈殼,里面塞著小虎畫的荷花。

            “今年的蓮子比去年飽滿。”他舉起一顆遞給我,蓮肉的清甜在舌尖散開時,隱約嘗到點湖水的微涼。遠處傳來孩子們的合唱,是陳荷教的新歌,歌詞里藏著我們對抗過的怪物名字:“銹蝕的齒輪會發(fā)芽,沉默的槍膛會開花……”唱到高潮處,小合唱突然跑調(diào),變成群魔亂舞的笑鬧,驚飛了池邊棲息的白鷺。

            老周推著輪椅上的老班長過來了,老人枯瘦的手撫過池邊的欄桿,那里還留著他年輕時刻下的身高刻度,最高處停留在“182cm”,之后的二十年,歲月沒讓這道刻痕長高半分,卻讓它周圍的木紋沉淀出琥珀色的光澤?!鞍a總說,這池子的水通著海呢。”老人忽然開口,聲音像被水泡過的木頭,“現(xiàn)在看來,他沒騙我——你看那新冒的荷葉,葉尖都朝著東邊,像是在往海里長?!?/p>

            仔細一看,果然,所有新葉的尖端都微微傾斜,指向東方的海平面。雷說這是植物的趨光性,可我更愿意相信,是那些沉入海底的記憶,在悄悄指引著它們。就像此刻,水面倒映的不僅是月光,還有武器庫里那些“退役”的家伙:銹骨刀的影子在波紋里變成了游魚,時計魔的齒輪化作了睡蓮的花萼,連那把烈焰槍,都幻化成了荷葉間嬉戲的螢火蟲。

            陳荷端來的蓮子羹冒著熱氣,瓷碗沿印著淡淡的荷花紋——這套餐具是她用燃魂晶的邊角料融了重鑄的,盛過的食物總帶著點暖意?!皣L嘗,加了今年第一茬蜂蜜?!彼χf,眼角的細紋里盛著月光,“小虎媽媽剛才來電話,說他在學校畫的‘會開花的槍’得了獎,獎金買了新的畫筆,正吵著要給阿燼哥哥畫張全身像呢?!?/p>

            老鐘敲響第十下時,雷的機械臂突然發(fā)出輕微的嗡鳴,是他特意裝的“記憶共鳴器”在起作用。池面蕩開一圈圈漣漪,浮現(xiàn)出模糊的影像:阿燼正在教少年時的雷拆槍,陽光透過倉庫的窗,在他們身上切割出明暗交錯的光斑;小老虎舉著蠟筆,認真地給畫像上的騎士涂鎧甲,顏料涂出了框,像極了當年阿燼護著孩子們撤退時,鎧甲上濺開的火星;而我和雷并肩站在池邊的畫面也在其中,綠芽手鏈的彈殼墜子反射著光,和遠處老鐘的指針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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