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倌兒被推得跌坐在地上,見岑漪踉蹌著朝著門外走去,心中一陣不安,忙爬起身跟上去。
“女君,您這是要去哪里?”
男倌兒膝行到岑漪腳邊,哀求地拽著岑漪的衣角,生怕因為錯過客人被領事責罵。
男倌兒被看得一抖,咬咬牙硬著頭皮開口:“女君,您若是想要,我便是您的,不必回崢西王府。。。。。?!?/p>
岑漪抬眸看過去,目光陰沉的盯著那只緊攥著自己衣角的手,莫名想到了谷城時哀求她的硯安。
“今日就當我用了你,明日去崢西王府支銀子?!?/p>
岑漪將一個玉佩丟給男倌兒,快步離開朝著馬車走去,直奔崢西王府。
等馬車停下,岑漪是被幾個親信扶進了院子,渾身燙得要命。
“妻主這是怎么了?”
硯安只聽說妻主回來了,穿了外袍出去迎接,誰成想瞧見這樣的岑漪,下意識以為岑漪受了傷。
直到手掌觸碰到岑漪滾燙的臉頰時才有所頓悟。
妻主這個樣子與在谷城中藥時十分相似,只是這次妻主幾乎沒辦法保持理智,需要立刻有人來疏解……
“呃……”
岑漪呼吸燙得狠,被硯安冰冰涼的掌心一碰不由自主嗚咽了一聲,緊緊抓著硯安的手,歪頭不斷吻在硯安掌心。
“夫郎…”
岑漪舌尖生理性的發(fā)麻,目光沉沉地瞧著硯安,理智幾乎被侵蝕了九成,她的呼吸變得急促,每一個吐字都仿佛帶著不可名狀的顫栗。
與岑漪的目光相對,硯安只感覺岑漪那赤裸裸的目光讓人羞恥極了,想抽回手,卻沒有成功。
“妻主…”硯安低低喚了一聲。
“嗯?!?/p>
扶著岑漪的幾個侍衛(wèi)面面相覷,都知趣地低下了頭,當作沒聽見這兩人不合規(guī)矩的話。
見岑漪額角的汗水滲得愈發(fā)多,硯安有些急了,主動伸出另一只手安撫著岑漪的情緒。
“將妻主扶到屋內打些冰水來,你們再去請師傅過來診脈?!?/p>
侍衛(wèi)們聞言連忙行動起來。
岑漪倚靠在榻上,發(fā)絲和理智一樣凌亂。
“夫郎,別走…”
岑漪不肯放開硯安,岑漪只覺得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將冰塊一樣涼爽的硯安拽進懷里。
硯安被一口一個的夫郎叫得臉紅,將唇貼上去輕輕吻了吻。
硯安的唇微涼,貼在岑漪唇上更顯出兩人之間的溫度差距。
“妻主…忍、忍一忍,師傅馬上來給妻主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