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干干凈凈,穿著那身惹眼的淺藍的確良襯衫,頭發(fā)一絲不亂,臉上甚至還帶著剛睡醒的紅暈和愉悅的笑容!與她們這群灰頭土臉、汗流浹背、手心被玉米葉子劃得火辣辣的人形成了刺目的對比!
一股無名火“騰”地竄上王春梅的心頭。她下午在玉米地里被葉子喇得胳膊上全是紅痕,又累又渴,此刻看到蘇嫵這副悠閑愜意的模樣,新仇舊恨瞬間涌了上來。
“喲!蘇大小姐這是睡醒了?可真會享福啊!”王春梅尖利的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和酸意,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她幾步就沖到蘇嫵的窗前,叉著腰,氣勢洶洶,“我們都累死累活在田里干活,你倒好,躲屋里睡大覺!這知青點的規(guī)矩,是給你一個人定的?偷懶也不是這么個偷法吧!”
其他幾個女知青也圍了過來,眼神里帶著不滿和看戲的意味。男知青們則站在稍遠處,表情各異。
蘇嫵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如同潮水退去,只剩下平靜無波的湖面。她慢條斯理地將手里的草帽放在窗臺上,那雙漂亮的狐貍眼微微抬起,看向窗外叉腰怒目的王春梅,目光清冷,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審視。
“偷懶?”蘇嫵的聲音不高,卻清晰地傳遍整個院子,帶著一絲慵懶的嘲弄,“王春梅同志,說話要講證據(jù)。誰告訴你我在偷懶?”
“證據(jù)?”王春梅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指著蘇嫵干凈的衣服和紅潤的臉頰,“這還用證據(jù)?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們!你上午那點活兒干完了嗎?就敢躲屋里睡覺?隊長分配的任務是擺設嗎?我看你就是仗著自己臉皮厚,想占集體便宜!”
“就是啊蘇嫵,你這樣影響多不好……”
“大家都累得要死,就你特殊?”
幾個跟王春梅交好的女知青也附和著。
蘇嫵靜靜地聽著,臉上沒有任何被指責的慌亂或羞愧。等王春梅噴完唾沫星子,她才輕輕嗤笑一聲,那笑聲像冰珠砸在玉盤上,清脆又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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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春梅同志,”蘇嫵的目光掃過她,帶著一絲憐憫般的嘲諷,“看來你不僅眼神不好,記性也不太好。隊長今天分配的任務指標是什么?我自己收兩壟玉米,對吧?”
王春梅一愣,下意識反駁:“是又怎么樣?你那兩壟……”
“我今天上午,”蘇嫵打斷她,聲音陡然清晰有力,“就已經(jīng)把我的兩壟玉米,全部掰完了。玉米棒子現(xiàn)在就在院墻根底下堆著,不信,你現(xiàn)在就可以去數(shù)數(shù),看看夠不夠兩壟的量?!彼掳臀P,指向院子角落那堆用破草席蓋著的、金燦燦的玉米堆——那是顧衡今天上午午瘋狂勞作的成果,也是她趁著大家不注意搬回來的。
院子里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順著蘇嫵指的方向看去。那堆玉米數(shù)量不少,雖然被草席蓋著,但體積明顯不小。
王春梅的臉“唰”地一下漲紅了,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張了張嘴,想反駁,卻一時找不到詞。
“不可能!”她梗著脖子,色厲內(nèi)荏地叫道,“你一個人怎么可能一上午掰完兩壟?你騙誰呢!”
“哦?”蘇嫵眉梢微挑,那顆淚痣仿佛都帶上了一絲凌厲,“你的意思是我會變戲法?還是說,你覺得隊長驗收的時候會包庇我,連兩壟玉米的數(shù)量都點不清?”她頓了頓,目光掃過周圍表情各異的知青,“或者,你覺得其他同志的眼睛都是擺設?”
這話直接把王春梅推到了所有人的對立面。質(zhì)疑蘇嫵,就等于質(zhì)疑隊長和所有看到那堆玉米的人。
王春梅的臉紅一陣白一陣,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
蘇嫵不再看她,目光淡淡地掃過窗外那一張張或驚訝、或了然、或依舊帶著懷疑的臉。她彎腰,從容地拿起窗臺上那頂嶄新的麥稈色草帽,動作優(yōu)雅地戴在了頭上。帽檐壓下來,遮住了些許刺目的陽光,也給她精致的側臉籠上了一層柔和的陰影,襯得那顆淚痣愈發(fā)清晰動人。
“既然完成了今天的指標,我利用空閑的時間休息,應該不算違反紀律吧?”她的聲音恢復了之前的慵懶,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王春梅同志,與其把精力放在盯著別人休息上,不如想想怎么提高自己的勞動效率,省得下次收工回來,累得只能靠罵街發(fā)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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