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冶打開電視白眼道:“我愛喝,怎么了?”
他這種人愛喝草莓汁,莊楊覺得有點(diǎn)違和。
換了幾個電視臺沒什么意思,泉冶又將電視關(guān)掉,他靠在沙發(fā)上看向莊楊,這才開始步入正題。
“你說的那個十八公我是真的知之甚少,就知道他是馬叔的手下,你也知道,我這個白面主管是見不到他們那個階層的。不過我之前和馬叔那個叫尤屹的兒子吃過飯,那絕對是我見過長得最漂亮的男孩子,帶著一副眼鏡,話很少,看著比我小,但聽人說馬叔對他不好,你們也可以想辦法從他身上入手?!?/p>
莊楊喝了口小甜水,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甜的膩口:“尤屹的案子有人跟進(jìn),不用我們操心,說說那個宋哥吧。”
莊楊琢磨著明天回隊(duì)里要先派人去查這個宋哥的社會關(guān)系和財務(wù)近況。
泉冶趴在沙發(fā)上抬頭看著他:“喲,聽這話,你們是想雙管齊下,拔了馬叔這顆大樹?”
莊楊冷眼道:“挑你知道的說。”
泉冶打了個哈欠:“我和宋哥并不熟,偶爾在公司見到會問個好,唯一的交集就是他部門的人來找我簽字。不過聽說這個宋哥喜歡喝大酒,喝多了就口無遮攔,什么話都說。”
莊楊道:“你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接近他。”
泉冶靠在沙發(fā)上,懶散的從茶幾上拿了支香煙點(diǎn)燃:“表面上和我談宋哥,其實(shí)你們是想利用宋哥去調(diào)查那位傳說中的十八公吧?”
泉冶的茶幾上面單調(diào)的放著幾包香煙,下面則是滿滿登登放著碼的整齊的書,莊楊彎腰拿出一本,簡單的翻看幾頁,有些意外的,都是些法律相關(guān)的書籍,上面雖然沒有任何筆記的痕跡,可是每本書上都有人看過不止一次的痕跡。
“你還看這些?”
泉冶“嗯”了聲,無所謂的撓撓頭:“我看看我做這些事夠判幾年的?!?/p>
莊楊笑道:“看過之后呢?”
泉冶白了莊楊一眼,將那些厚重的刑法書放回原位,起身道:“十年吧,我琢磨著等我夠判十年的時候就和你一拍兩散,你去做貓,我接著當(dāng)老鼠?!?/p>
莊楊沒想到泉冶這么記仇,上次自己說的話,他都記得。
“那你見過十八公嗎?”
泉冶一愣,眼里露出一閃而過的慌亂,躲閃著莊楊的目光笑道:“你他媽以為我是誰啊?我算老幾我見他?”
“那個宋哥,他見過十八公嗎?”
“這我不知道,不過八成見過?!比辈粶夭换鸬溃骸澳阏f要是他們兩個交情不深,十八公憑什么給宋哥花那么多錢請大狀打官司,又為什么將自己其中一個最大賭場的放貸交給他,這要是沒有貓膩沒有深交,誰會相信?!?/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