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楊平靜的看著泉冶:“所以呢,你有辦法接近他嗎?!?/p>
泉冶拄著下巴看著對方笑笑。
眼前的人長了一張非常對胃口的臉,看著正直又禁。欲,眉眼間多了點不易察覺的涼薄,說話的樣子淡淡的,像極了一位不茍言笑的警官,卻能蠱惑的說出讓你赴死的話。
泉冶故作為難的笑笑:“莊警官,您就顧著自己的警隊,您的業(yè)績,真是不管我死活啊,那宋哥是什么人,sharen放火越貨行兇,他哪個沒干過,你讓我去惹他,我得少活多少年。”
莊楊起身順勢從泉冶的煙盒里拿出一支煙,環(huán)顧四周,卻沒找到打火機(jī)。
他看了一眼靠在沙發(fā)上抽煙的泉冶,莊楊索性將香煙叼在嘴角,膝蓋微微彎曲,俯身靠近那支早已被點燃的香煙頭,也靠近那香煙的主人,泉冶下意識的向后躲,可對方卻沒有給他逃離的機(jī)會,死死的扣住他的后腦,直到自己嘴角的香煙點燃,才慢慢的松開他。
莊楊笑了聲,低頭看著他:“你臉紅什么?”
泉冶咬著嘴里的香煙沒說話。
莊楊接著笑他:“平時在床上那么軟,怎么剛剛那么僵,人硬的跟石頭塊似得?!?/p>
暗戀的苦澀好忍耐,可是你愛的人,不帶情欲的靠近和心動,只會讓一個人疼。
泉冶低頭熄滅手里香煙,不露痕跡的將自己讓人作嘔的酸澀情緒掩飾過去。
“你要是真想動他,我可以想辦法尋個突破口,讓他自己送上門來?!?/p>
莊楊深吸了口香煙:“有把握么?你剛剛還說姓宋的不好對付,其實我可以找人配合你?!?/p>
泉冶看莊楊好一會沒說話,露出個嚴(yán)肅的小臉:“莊楊,你該不會是在擔(dān)心我吧,喲,我和安宜一個待遇了?”
一句話下來莊楊果然冷了臉:“說案子的時候別扯上他……”
泉冶卻覺得自己贏回一局:“不過你們要先想好了一旦宋哥倒了你們怎么辦。安保公司勢必要受到影響,他正達(dá)公司的對接公司不止我們一家,他大可舍了我們,斷的干凈。再想抓就難了。”
莊楊冷靜道:“想要摧毀一個人的信任很容易?!?/p>
泉冶聰明,莊楊說的話他一點就透。
“宋哥有個礦場,我可以想辦法先讓他斷條腿,他囂張了這么多年,也該出點血讓我樂呵樂呵了?!?/p>
莊楊看向泉冶:“剛剛不是還說你們不熟么,這么快就恨上了?”
泉冶道:“看他不爽不行嗎。”
莊楊看著泉冶的眼睛,他不知道泉冶這句話里到底有幾分真。
泉冶家的沙發(fā)空間很大,他覺著自己蜷縮著腿有些酸脹,索性伸直了腿,肆無忌憚的搭在莊楊的大腿上。他的家居褲有些尺碼不合,褲子略短,再被主人這么隨意穿著,露出半截修長的小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