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就是天童覺……
恩,和我一樣一雙眼睛、一個鼻子、一張嘴,看起來沒什么好奇怪的,除了那個夸張的發(fā)型和身高。
天童覺掛好書包后,就隨意地后仰,雙腳架在桌腳的欄桿上,悠閑地搖擺著椅子,一副典型問題學生的樣子。
我神色如常地向他作了自我介紹,他卻頗為驚訝,夸張的顏藝好似我做了什么令人震驚的事情。
我無意留戰(zhàn),簡單地寒暄后就繼續(xù)拿起課本預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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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課堂分組學習的時候,佐藤同學寧愿向老師提出一個人一組的請求,也不愿意和被剩下的天童同學一組。
教室的空氣仿佛凝滯了,呼吸驟然間困頓,陽光照射在地面上折射出刺眼的光芒,年輕的老師對這樣的場面似乎束手無策,沒有過多經驗的她感到十分無措。
而話題中心的天童覺倒是隨意地笑著,仿佛這場鬧劇與他毫不相干。
若非我恰好轉過頭,怕是永遠不會撞見他眼眸里的冷芒和突然緊握住褲子衣料的手。
對著這樣緊繃的場面,我總是不明白有什么好糾結的,男孩子們都這么擰巴的嗎?
我在詢問過同組白石同學的意見后,舉起手示意老師,“老師,我愿意和天童同學一組,白石同學也愿意和佐藤同學一組。您看這樣可以嗎?”
老師熱淚盈眶地瘋狂點點頭,課堂終于順利進行下去了。
我站起身將課桌和天童覺的課桌合并在一起,幾個呼吸間就很快分配好了任務,“天童,可以先畫個表格嗎?”
從我剛才舉手示意老師時,我就感覺到左側有一股灼熱的視線在打量著我。不習慣這過分直白的視線的我避開了,伸出手在他的桌面上輕輕敲擊。
左側有輕微的衣料的摩擦聲,視線轉移的那刻壓力瞬間卸下來,我抓住機會就轉頭迅速開口:“還有什么疑問嗎,天童?”
天童覺單手托著臉,側頭看著我,眼睛微微瞇起,依然語氣輕快地問道,“為什么和我一組呢?”
他的眼神直勾勾地,仿佛想要透過我的眼鏡直追我的眼底深處。
誒?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因為天童同學和其他人并沒有不同?!?/p>
同樣都只是同學而已,并沒有什么高下之分,另外我對自己的實力保有絕對的自信。所以無論和誰一組對我而言并沒有什么太多區(qū)別。
正當我反思這樣冷漠難聽的話會不會讓天童同學更難受的時候,他卻笑出了聲,“小桃子,真是個有趣的人?!彪S后,他拿起了筆和尺子開始在紙上畫表格。
誒,看來是可以了?
不過,
“是桃沢,不是小桃子,請把我的姓氏叫完整,不然聽起來很奇怪?!?/p>
“誒——可是小桃子的名字好長,那就叫你真白吧!”
“真白醬!真白醬!”像只聒噪的蜜蜂在耳邊嗡嗡作響。
所以,發(fā)生了什么就到了稱呼名字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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