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專家?
趙寒柏盯著那幾個字看了許久,緩緩抬眼:“幾個意思?”
趙寒笙:“腦子不清楚的話,我再弄一桶冰塊給你清醒一下。就是字面意思,我猜一開始是治病來著,后來發(fā)現(xiàn)這個沈宗年挺實用的,于是就雇傭過來當(dāng)‘男朋友’了,我想一個年收入不超過200萬的醫(yī)生不會拒絕何家公主的橄欖枝?!?/p>
這會兒,趙寒柏心中其實生起希望。
但他又不敢太奢望。
畢竟那個吻是實實在在的,哪有人那樣治病來著?
但總歸是不一樣了。
趙寒柏狠狠抹了一把臉,精神大振。
趙寒笙一個眼色,一旁傭人端來醒酒茶,溫柔勸慰著:“有希望就好,就憑咱們大少爺?shù)娜似废嗝材茌斀o誰啊,任誰年輕有為,也比不過大少爺英俊多金?!?/p>
翠珍一直站在樓梯上。
聞言不禁笑了。
趙寒笙仰頭看她,看她極難得的笑臉,不禁怔了一怔。
倒是趙寒柏捏著那張名片,心里有了底氣,哪顧得了他們前夫妻的恩恩怨怨,立即滾蛋了,醒酒茶都未喝光。
保姆一邊收拾,一邊嘀咕著。
翠珍款款下樓,徑直來到趙寒笙的面前,拿捏著分寸道謝:“今晚要謝謝你,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應(yīng)對大伯,愛林與愛晚嚇了一跳?!?/p>
趙寒笙直勾勾地望著她,卻說:“他時常過來嗎?”
眼看氣氛不對,保姆悄悄退下了。
翠珍并未往歪處想,輕輕搖頭——
“很少到這里來的?!?/p>
“我猜是今天是受了晚棠的刺激。”
“愛晚的名字……”
……
趙寒笙朝前一步,嗓音越發(fā)低沉下來:“那以后私下里別接觸了,下人都會說閑話,以為大伯子打小嬸子主意,若我們還是夫妻還好,不是夫妻了旁人更往那里想……往后見面,就在老宅里吧,省得旁人嚼舌根。”
翠珍覺得他太過封建禮教。
但是細(xì)細(xì)一想,確實該要避嫌,不能叫晚棠也誤會才好。
她輕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