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拉動。
他訝然看向凌淵:“你小子力氣挺大?!?/p>
神色忽地轉冷:“難怪會弄傷阿景?!?/p>
聽到這句,凌淵原本如罩冰層的面容驀地松動,下意識扭頭。
屈景爍一舉酒杯。
哪怕隔著段距離,那張臉也美得讓人心神一震。
淺淡的醉色如胭脂般輕抹在雙頰,清艷勝四月桃花。
“屈總醉了?”凌淵腳還定在原處,半個身子已不自覺轉向屈景爍。
沈絳搶過球桿向韓光曄一扔:
“輸?shù)暮???/p>
韓光曄解開西裝:“喝酒有什么意思?”侍者過來接了他脫下的外套?!敖裉焓呛沩樀闹苣暄纾蝗巛?shù)木退蜄|道主一臺車,今天開什么送什么。輸?shù)慕熊嚮?。?/p>
“行啊,你一個手下敗將都不怕,我會怕嗎,反正阿景的得力干將都來了,玩?zhèn)€抽獎,正好助興。”
一臺車對他們兩個算不得出血,屈景爍隱約聽見了也并未刻意去勸阻。
系統(tǒng)在韓光曄替下凌淵時,便提示那個命名風格放在失敗樣本里還湊合,放到他們這組就十分別扭奇異的救美劇情變成了進行中。
看來只要是有相助的劇情就算,并不一定要是他的什么桃花。
沈絳,跟自己是不可能有什么的。
沈絳有一個從小一塊兒玩到大、相偕九年的竹馬。八年前兩人分居異國,仍保持聯(lián)系至今。這份感情在時間和距離的發(fā)酵下,只會愈發(fā)刻骨銘心,他想,越是得不到,越是會渴望。
觀望了一下韓光曄和沈絳,果然勢均力敵。
暫沒自己的事了,也不必擔心周年宴釀出什么血光之災,屈景爍笑著喝了口酒,全身心投入游戲:
“凌淵,你耳力好,幫幫我?”
“你不怕影響趣味,我沒問題?!?/p>
“有掛不用才影響趣味呢——”屈景爍咽下了后半截。
“我不在乎手段,我喜歡贏。”
不該由他說。
他的真面目,包括他從頭至尾的手段、謊言,凌淵最后都會發(fā)現(xiàn)。
才會因為他的不知廉恥、下作惡心,聯(lián)合韓光曄報復他,對落到泥淖里的他冷眼旁觀。
想到這屈景爍忍不住再看滾評打賞。
硬幣數(shù)居然快破千!
他本預計五百就很不錯了,驚喜之下,不由多喝了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