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sir立即回工位拿來自己的筆筒,找出一支鉛筆。
祝晴將日記本對著燈光。
下一頁空白的紙張上,殘留著深深的書寫凹痕。
祝晴接過鉛筆,微微傾斜之后在紙張上描繪。
鉛筆灰輕掃過紙面,那些文字隱約出現(xiàn)。
所有人都保持著沉默,視線直直注視著。
盛放叼著漢堡,也從筆筒里拿了一支鉛筆。
放放小朋友學著祝晴的樣子,在工位筆記薄的空白一頁涂涂畫畫。
他和晴仔一樣認真,可干凈的紙面毫無變化。
少爺仔仰起小臉,眼睛里盛滿單純的驚嘆。
連魔術都會變,他永遠都是晴仔的忠實fans?。?/p>
同事們盡量不擋住祝晴周遭的光線。
“整頁都是字跡?!?/p>
隨著鉛筆移動,密密麻麻的壓痕逐漸顯現(xiàn)。
但字跡潦草,難以辨認,他們將視線落在最后一行。
“這個是……‘他’字?”
“后面那個字是不是‘要’?”
梁奇凱:“這行字寫下不會太久,壓痕還很深。如果是十天半個月前寫的,恐怕痕跡早就平復了?!?/p>
“墨跡這么深,會不會是臨死前寫的?”
祝晴湊近紙面,鼻尖幾乎碰到紙張:“他、要、殺——”
“他要殺我?!”
“是誰撕走了這張紙?”
曾詠珊睜圓眼睛:“是不是死者的父母?他們昨天剛來取過證件!”
盛放吃得正香,發(fā)現(xiàn)大人們忙碌起來。
豪仔快速收起證物袋,梁sir已經抓起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