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頭看了一眼角落里一動不動的阮驚鶴,眼神冷硬,“讓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p>
“哥哥在這禁閉室里待著多嚇人啊如果眠月姐姐你實在生氣,不如換個懲罰方式?”
江眠月眉頭一皺,冰冷的目光刺得阮司灼心中一片瑟瑟。
“我是覺得這里的酷刑太嚇人了,而且這里關(guān)著這么多犯過錯的人,要是他們對哥哥動手”
“不用你擔心?!?/p>
阮驚鶴冷冷開口,直接將手銬進了鐵鏈之中。
江眠月余光一瞥便見阮驚鶴的手腕被硌得泛紅。
“那你覺得該怎么懲罰他?”
“就讓哥哥去地下賭場當荷官吧?”
“我是不會去的!”
阮驚鶴死死盯著一臉無辜的阮司灼。
“我也是為哥哥好,雖說你無感對這些酷刑都沒有感覺但你受傷,眠月姐姐會心疼的。”
阮驚鶴泛起冷笑,“比這更恐怖的我都熬過來了,這些算什么?”
阮司灼挑了挑眉,趁著眾人不注意將自己隱于長褲之下的左腳再次九十度彎折下去。
“嘶”
阮驚鶴疼得抽氣,可一只手已經(jīng)被鐵鏈綁住,只能半邊身子癱了下去。
“哥哥你怎么了?”阮司灼明知故問,嘴角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腳下的動作卻沒停。
阮驚鶴疼得渾身痙攣,左腳腳踝像是被生生擰斷,那股尖銳的痛感順著神經(jīng)蔓延,連帶著心口也一陣抽痛。
饒是阮驚鶴再遲鈍,也知道這不對勁。
“你”阮驚鶴咬著牙,視線死死鎖在阮司灼長褲下的腳,“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