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應該是可以吧?”
“我平素在家時,糕點從未壞過,這回出來也都小心收著。。。。。。”
余幼嘉嘖了一聲:
“家中與在外又如何能比?你家仆從總不是吃干飯的,能看著東西壞掉卻不換新?”
聞言,屋內翻找的聲音頓時更慌亂了些。
而屋外。。。。。。
屋外的寄奴,卻已是因為久違的碰觸,而眼中漣漪四起。
余幼嘉仍是目不斜視,可那只按住他膝的手,已經(jīng)毫無顧忌長驅而上,她憑借記憶劃過他的勁瘦腰身,白皙精致的鎖骨,撫摸上了。。。。。。
那一抹頸間素紗。
朱焽若有似無得嘆息再次自屋內傳來:
“。。。。。。果然是壞了不少,竟還會長綠色的長毛。。。。。。從前竟從未有過?!?/p>
“本該早些吃的,只是我一直想留著給阿弟,可阿弟鬧別扭又不肯吃。。。。。。”
與素紗同樣清透,柔軟,昂貴的。。。。。。
是寄奴的肌膚。
兩者同時出現(xiàn)時,余幼嘉不敢用力去撕扯素紗,只下意識以指腹摩挲一瞬那片白皙勝雪的肌膚,寄奴的唇間便無可抑制的發(fā)出半聲輕喘。
她略略有些失神,可卻仍回道:
“不必挑揀,若盒中糕點有一處不對,那底下的糕點便早都壞了。。。。。。”
“哪怕看著再好,也是不能吃的——”
像是在反駁這句話,寄奴雙手牽引著她的手,用力貼上了那抹素紗。
這回,隔著清透的素紗,余幼嘉清晰感受到了。。。。。。
疤痕。
那抹素紗下,確實是有一道無法忽視的疤痕!
原先心中的猜測,到底還是成真了。
余幼嘉猛地扭頭,寄奴眼尾早已洇開一抹薄紅,睫尖懸著將墜未墜的水光。
他輕輕咬住下唇,碾出一線脆弱的白,偏又在那蒼白唇瓣上留下惹人遐想的濕痕。
喉間每次呼吸的起伏,都像是一次無形的哽咽。。。。。。
壞。
寄奴就是有心計,就是有壞心,不假。
從他剛剛垂首開始,她便隱約猜到他許是誤會什么。